“沒事,今年我賺到錢了,咱們家有一個能夠賺到錢的就行!”

一匹馬現在七千多,尤其能夠上山的馬更貴,季東青父親算是今年白乾了,老頭這麼多年白頭髮都沒有,今年有了。

“這玩意都不怪我,就怪老馬,那山立陡石崖就讓上,眼看都不好,就那麼厥咋說都不聽,真氣死個人!”

季東青父親二兩酒下肚開始抱怨,季東青這才知道幾個人在山上並不太平。

這次山上的買賣是姐夫的父親承包的,大包是一個叫做老鄧的人。

結果弄得太差了,以往附近的倒套子都好弄。

一棵樹放倒了,倒套子的趕馬上山,然後貓眼卡子採用擼死狗,直接就把木頭拽下來。

遇到特別不好的地方那就是玻璃斧子直接上,也就是俗稱的板斧。

今年老鄧弄得這個山,條件那個差。

樹杈子也沒打,而且放倒的樹相互交叉在一起,弄起來特別費勁。

馬拉起來用力就多,往年三麻袋馬料就行,今年倒套子的馬吃了五袋子馬料還是瘦的不行。

再加上山特別陡,那個破地方根本沒人要,老鄧花高價包下來的。

有一趟季東青老爹沒走好,結果馬驚了,兩人環抱的大木頭衝下來直接把馬腿撞折了。

沒辦法只能在山上放血了,這種情況正常是包山的賠,老鄧連一個屁都沒放。

臨近過年應該給錢了,老鄧跑了。

“找他家,年能讓他過好才特麼怪了!”

“哪找去?你馬叔不知道從哪聯絡的那麼一個幾把玩意,現在聯絡不上了,麻痺當初說的可好了,現在連毛都找不到,真是沒招……”

季東青父親說話的時候氣的咬牙切齒,季東青咂摸一下嘴,心道就怕這個。

這幾年頻繁出現這種坑害林業職工的事情,本地還有外地的一些混賬承包林業工程,然後讓當地林業職工幹活,幹完了他們就消失。

今年這是自己的父親趕上了,季東青想找劉志剛,這點事又太小了。

“算了,等我把錢給你補上,年後咱們別再幹這個了,我弄了一臺卡車,山號我都給你們安排好了,是我同學那邊的關係,把握,姐夫你不是會開車麼?能開好我就把車讓你開,開不好我就找人開,不能再幹這種拿命給人填窟窿的事情了!”

季東青喝了一口酒,車鑰匙放在桌子上。

“能開,我啥車都會開!”

“回頭我讓人給你弄個駕駛證,做事情用點心,這事咱們誰都想不到,沒辦法的事情,你和爸你倆一臺車或者怎麼弄你們倆商量!”

季東青大姐直接從姐夫手裡把鑰匙拿走了,心裡老大的不滿意。

這兩年大凡是老公公婆婆那邊參與的事情都沒弄好,怪不得大姐生氣,這頓飯吃的有點壓抑。

第二天季東青開始組織貼對子,沒想到警察來了。

“老季在家麼?”

“在這呢,找我啥事?”

季東青父親非常奇怪,季東青詢問才知道那個老鄧的姑爺讓人弄死了,鄧聞現在報警了說老馬同志和季東青的父親有作案嫌疑,因為廉價又經濟糾紛。

“臥槽他個血馬,錢不給,我馬死了一個,現在又把我賴上了,我跟你們說,鎮上人都知道他二姑爺跟人家打仗啦從外地跑回來的……”

“”跟誰幹仗了?從哪回來的?

“呃……我就是聽人說……”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