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巴圖的安達把通紅的鐵馬印按在青馬的屁股上,小二歲開始掙扎。

“好了!”

“嗖!”

伴著奔馬站起身子,一個蒙古漢子直接騎了上去,小二歲撩著橛子開始狂奔,無論怎麼忙活蒙古漢子都不會從馬上掉下來。

“季,你跟著抓馬,我們套!”

“好!”

忙活了一個鐘頭,季東青一匹馬都沒套住,巴圖指了指另外一個漢子,對方拿起套馬杆,季東青開始跟著另外兩個漢子打馬印。

“咯咯,季東青,我看出來了,你只能幹粗活!”

谷韻一幫人此時也趕了過來,望著季東青和幾個大老爺們只能夠打馬印,端著酥油茶開始調笑。

“誰說的,要不要我給你馴一匹馬?”

“真的假的?”

“你挑,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本大爺的實力!我要是馴服了,你怎麼辦?”

“嗯……我給你跳一支蒙古舞,怎麼樣?”

“說定了,挑吧!”

面對谷韻的調笑,季東青絲毫不意外。

“巴圖,把那批棗紅馬給我抓出來!”

“好嘞,杆子們,上!”

谷韻也跑圍欄邊,站在圍欄上,指著一匹四肢修長,前夾畔特別寬的棗紅馬大聲喊道,巴圖率人好一會才把棗紅馬隔離出來。

看得出這匹馬應該是二歲半,個頭大周圍馬一圈,眼神裡都是桀驁不馴。

“吼吼吼……”

“蹬蹬蹬……”

事實證明這批棗紅馬基因裡就帶著桀驁不馴,兩個漢子的套馬杆掛在脖子上都被掙脫了,直到巴圖的套馬杆繼續跟上,三個人才把棗紅馬按倒。

“季,這匹馬不好馴服,我來?”

“不用,把這兩綹馬鬃給我留下!”

巴圖作為蒙古族最瞭解馬匹,對季東青有點擔心,但是季東青的執拗勁也上來了。

外套脫下來掛到圍欄上,漏出結實的肱二頭肌,背心下面腹肌清晰可見,幾個人按著棗紅馬。

“滋滋滋……”

鐵馬印烙上去,幾個人看了季東青一眼,季東青點點頭。

“撲稜!”

“嗖!”

“叭叭叭……”

伴著棗紅馬站起來,季東青竄上棗紅馬背,雙手抓著剩下的兩綹馬鬃,穩穩地坐在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