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茨之所以這樣做。

第一奧地利自身的開荒團剛剛建立,內部還沒形成統一的凝聚力,現在直接引入大量的外來人口的結果一定是一場災難。

第二,弗蘭茨很清楚糠養恩米養仇的典故,做好人可以,但是一味不求回報的濫好人,最終的結果只能是油盡燈枯,或者是遭人利用,甚至是被人反戈一擊。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奧地利帝國還太過弱小,想要迅速求得發展就必須要犧牲掉一些東西。對愛爾蘭人來說即使是在突尼西亞當勞工,也比在愛爾蘭島上活活餓死強。

第四,宗教僅僅是弗蘭茨手中的工具而已,若人一個人迷戀自己手中的工具便會成為工具的奴隸。

借用偉人的兩段話。

“宗教是這個世界的總理論,是它的包羅永珍的綱要,它的具有通俗形式的邏輯,它的唯靈論的榮譽問題,它的狂熱,它的道德約束,它的莊嚴補充,它藉以求得慰藉和辯護的總根據。”

“宗教裡的苦難既是現實的苦難的表現,又是對這種現實的苦難的抗議。宗教是被壓迫生靈的嘆息,是無情世界的情感,正像它是無精神活力的制度的精神一樣。宗教是人民的鴉片。”

簡單點說宗教就像是鴉片,可以做藥物,也可以做毒品,區別不過是掌握在誰手中怎麼使用而已。

法國,巴黎。

老邁的蘇爾特元帥突然睜開渾濁雙眼,看向正在讀報的侍從。那個讀報的侍從被嚇得一激靈,畢竟老頭子眼神不好使,總讓人讀報,但是最後往往是報紙沒讀完,人就已經睡著了。

“首相大人,您怎麼了?是要上廁所嗎?”

老元帥的臉頰一陣抽搐,讀報的侍從是他的孫子輩,家裡的親戚再三請求,老元帥才將這個年輕人帶在身邊的,沒想到這麼的愚蠢。

老元帥不想跟這個後輩計較,也不想也和這個傢伙說話了,一把搶過侍從手中的報紙,帶上老花鏡仔細的端詳起來,可是蘇爾特元帥太老了,再加上長期飲酒,戴上眼鏡也看不清報紙上的字。

他只能尷尬地將報紙遞給侍從,並說道。

“剛才那一段,給我再念一邊,慢慢讀,我要聽清每一個字。”

年輕人接過報紙,清了清嗓子,有些得意地讀道。

“奧地利帝國皇室,弗蘭茨·卡爾·約瑟夫大公與突尼西亞大君埃哈邁德·貝伊簽訂條約,突尼西亞將卡塞林、加夫薩、託澤爾、吉比利、梅德寧五省土地之所有權賣於奧地利帝國,為期..”

“該死,該死!基佐這個蠢貨!讓英國人奪去了埃及,現在就連奧地利的那群廢物也敢來北非分一杯羹,北非是我們法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