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沒有早就沒有鹽了,我..我也沒辦法。”女孩咬著嘴唇壯著膽子說道。

“還敢狡辯!你這個..!!”

醉漢剛抬起手就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製住了。

“先生這可不是紳士的行為。”許塞爾上校微笑著說道,只是露出森森的白牙讓人不安。

醉漢“你是什麼東西,敢管我家的事?”

醉漢還想繼續可是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他清醒了幾分,看清了來人的裝束。一個一身白色軍服身材筆挺的年輕軍官,腰間還挎著軍刀和手槍,身後更是跟著四名殺氣騰騰的護衛。

醉漢不禁大驚,喉頭髮緊貴族..上校軍官..手槍、軍刀..以下犯上...死!無數的念頭在腦海中閃過。不禁嚥了咽口水,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上校老爺,饒命啊!”

許塞爾上校見過太多頹廢無用的貧民和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慘劇。沒有看跪地求饒的醉漢,徑直走向倚靠在門板上的女孩摘下帽子躬身行禮“恕我冒昧,小姐,剛才您是在河邊曬網嗎”

女孩怯生生的點了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喉頭有些發緊但還是發出聲音“米婭...”

許塞爾禮貌的笑了笑“真是個好名字。”

回頭轉向地上的醉漢,一名皇家衛士將醉漢提了起來。

“我要和你做一筆買賣”門口的僕人走上前遞過來了一張契約和一袋子萊茵盾。

醉漢看到袋子裡的銀幣眼睛放光,嚥了一口唾沫此時他已經完全清醒了。換上了一副討好的樣子“老爺您想要什麼,儘管吩咐。”

許塞爾拍了拍腦袋這個時代的貧民不認識字實在太正常了,指了指旁邊倚靠在門板上的女孩。

醉漢先是一驚,隨即猥瑣的一笑還打了個酒嗝。許塞爾感覺一陣噁心,但還是耐著性子讓人遞上契約。

醉漢很快就在一份文書上按了手印,隨即侍女便將一袋子銀幣交到了醉漢手裡。醉漢咬一下剛到手的銀幣,又吹了吹放在耳邊一聽,兩眼放光喜出望外。

兩個侍女繞過醉漢,把一臉懵逼的長腿女孩扶了起來向外走去。只是醉漢突然撲過來抓住了一個女侍的腿大聲呼喊“我的女兒啊..”還留下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兩個侍女平時接觸的都是自恃身份的貴族,從沒見過這種無賴。在他們二人的心裡自己雖然是侍女,但她們本身也是貴族。只是作為歐洲最古老的皇室,哈布斯堡家族的侍女而已。

而眼前這個出爾反爾的醉鬼是什麼東西,一想到此不禁勃然大怒,猛踹醉漢。

可是醉漢已經認定了這顆搖錢樹,死活不鬆手。這種貴族最要面子了只要把事情鬧大,他們要麼給錢要麼就把女兒留下下次還能賣。

想到這裡醉漢猥瑣地笑著,口水和血的混合物沿著嘴角流出,這笑簡直比哭還難看。

一旁的護衛目光冷冽,許塞爾手按了下來。走到醉漢的身旁掏出了一袋子萊茵盾,一把撒了出去。醉漢連忙鬆開手去揀散落在房間裡的萊茵盾。

兩名侍女將女孩送上了馬車,許塞爾上校騎著馬走在前面,開始的追趕索菲夫人的隊伍。不過兩名護衛沒有追上來。

隊伍離開此地,那間岸邊的破房子不知什麼時候突然燃起大火..

再次見面時她已經換上一身乾淨的女僕裝說自己的名字叫米婭。她很喜歡這個總是躺在她腿上睡午覺的小主人,就像她撿的小狗一樣可愛一樣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