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國家就完了,社會也會崩潰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你個德意志豬,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我是捷克人....”

“你撒謊,你是捷克人那你怎麼教德語課?”

“我德語說得好啊。”

“那怎麼辦”眾人面面相覷,居然抓錯人了。他們奔想抓個德意志族教授的。

這個時候泰斯·卡爾力排眾議“把他扔出,一個死老頭。誰知道他是捷克人還是德意志人。”

這位倒黴的大學教授,先是被莫名其妙的綁架,之後遭遇了一頓酷刑,最後還被扔出了窗外。

一個飽受折磨的老教授從三樓摔落到地面,鮮血四濺。看在了正在猶豫要不要進攻的圖拉爾伯爵眼裡。本來一路上逮捕新胡斯派的過程很順利,市民們也很配合。軍隊該抓人抓人,市民們該生活生活。

他在考慮是不是攝政議會的那群人太敏感了,應該對這些人從輕處理。眼前的一幕,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這一次奧地利的軍隊沒有手軟,經過2個小時的戰鬥。起義宣告失敗,俘虜被集體處以絞刑。

但也有例外就是泰斯·卡爾。被俘虜之後泰斯·卡爾,拿出了一張布拉格醫院開具的精神病證明。

“我有精神病,我有醫生開的證明。”

軍官看了看,確實是精神病證明。

“滾到那邊去,一會送去精神病院關起來。”軍官不耐煩地說。

“為什麼他不用死?他是我們的頭啊”

“對,他才是這次起義的領袖..”

幾個即將被處決的俘虜高聲喊道。

“喊什麼,喊什麼。你們這幫人參加個精神病領導的組織,活該蠢死你們!你們不死,誰死?”軍官沒好氣地回懟道。

周圍繃著臉,準備行刑的劊子手都笑了。

終於意識到自己愚蠢的幾人低著頭走向了絞刑架。

一聲令下,幾個倒黴鬼的生命就此終結。

之前那個軍官抽出了,精神病證明中夾著的鈔票,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