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他這個人,就他手中的飛血劍就足以證明他的身份了。”

“你們有什麼想法?”

戰劍堂的弟子去做刺殺的事情自然不會攜帶靈劍宗的制式長劍,都是用普通的長劍,查不出身份的那種,然而侯劍的飛血劍恰恰是個例外。

靈劍宗的弟子沒有選定陪伴自己一生的劍時還好,可以隨時更換,但一定選擇了自己的配劍,是絕不會輕易換劍的。

剛烈固執的劍客甚至遵循的是劍在人在,劍斷人亡的理念。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行動會失敗,如果預料到失敗的可能,就會像以前的行動一樣換劍。

聽到劍星的話,眾人都產生了種種不妙的聯想,一時間臉色都非常陰沉,大殿中的氣氛極為壓抑。

“唉……”

兩鬢略微斑白,頭頂沖天劍冠,半黑半白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大長老杜淵長長嘆息一聲,無奈一笑。

“確定不了侯堂主的下落,什麼想法都是紙上談兵,空中樓閣。”

“宗主,為今之計,只有全力發動我宗的影響力查探侯堂主的下落。”

“只有查探出侯堂主的下落,我們才好針對性的制定策略。”

聽到杜淵的話,其他高層的話都贊同的點了點頭,一團亂麻,沒有頭緒,的確很難處理。

“看來大家跟本宗一樣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既然如此,就按照大長老說的辦吧。”

“立即行動,本宗右眼皮跳得厲害……”

其他高層,有一半都詫異看向的劍星,眼中的意味十分詭異。

“你們右眼也跳得厲害?”

劍星臉色有些僵硬,聲音有些乾澀道。

右眼皮跳的高層們默默的點了點頭,心裡更慌了,這顯然是很糟糕的預兆。

“大凶之兆啊!”

劍星喃喃自語,隨即面色一狠,顯得有些猙獰,啪,一掌拍在玉桌上,當機立斷的低吼道:“以七響危急程度去辦!”

其他人面色都變了變,想要勸說,但嘴巴張了幾次,還是算了。

在場四位劍道宗師,有三位右眼皮都跳了,的確是非常糟糕的徵兆。

宗師武者領悟了意境,神魂強大,直覺往往是很準的。

七響危急程度跟九響危急程度也沒有太大的差別,因為七響代變的事情處理不好,很容易就能演變成滅宗之危。

這兩種危急程度代表可以調動靈劍宗的一切人脈,一切關係,一切資源,啟動隱藏得很深的暗子也沒有關係。

也就是所謂的不惜一切代價!

高層達成了一致,壓力層層施加,靈劍宗這臺機器,精密而高效的運轉起來。

無數的飛鴿傳書撒向了四面八方,其中蓉城方向的飛鴿傳書最多,其中一封飛鴿傳書落在了一名身穿藍底蒼鷹袍,蒼鷹爪子為青綠色的青年男子手中。

當天中午,連夜趕路,幾乎沒有停歇的押送隊伍將侯劍押入到了神鷹衛千戶所的專屬牢獄之中。

而就在封口令,禁行令下達前的幾分鐘,一隻普通的老鼠含著小竹筒從下水道溜出了神鷹衛千戶所的官衙外。

值得一提的是大司命出色的完成了任務,找了一個機會跟侯劍短暫接觸了一番,無聲無息的種下了陰陽咒印禁術,隸屬於陰脈八咒之一的六魂恐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