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上去很重色輕友……不對,這就是重色輕友,但楚子航對此沒有絲毫心理波動。

因為這樣的事情之前就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

唐姐楚子航是認識的,不過僅限於知道她是個富二代開了家理髮店,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認識的場景是在一次放學回家路上的時候,當時正在下大雨,楚子航看見墨秋染走路回家,正打算讓墨秋染坐自家的車送他一程,結果誰知道墨秋染上一秒剛剛答應下一秒就去蹭一個美女的寶馬去了……那個美女就是唐姐。

快三年的時間裡面這樣的事情出現了足足五次……加上今天是第六次。

說起來楚子航確定墨秋染沒有那方面的傾向,這些事件還在其中起到了作為部分判定依據的作用。

看著唐姐和墨秋染互相說著什麼離去,楚子航眉毛微皺。

主要是因為墨秋染和唐姐說的那句話。

“擔心?什麼擔心?”楚子航心想,“唐姐有什麼特殊的身份嗎?還是說和墨秋染的關係非常不一般以至於墨秋染把面試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路上,唐姐忽然說。

“知道什麼?”墨秋染一臉迷茫,隨後又恍然大悟,“知道唐姐你喜歡我嗎?哎呀好羞澀,不過其實也是可以接受的啦!”

“你倒是想的挺美!”唐姐沒好氣地直接揪住墨秋染的耳朵,“快說!”

“啊啊啊,能不能不要這麼快從霸道女總裁風轉變到老媽子風?”墨秋染“哀嚎”著說,“唐姐你這麼年輕漂亮真的不適合這種風格你相信我!”

“那是不是換成適合的女友風你就願意說了?”唐姐的語氣忽然溫柔起來,鬆開了擰住墨秋染耳朵的手,順勢滑到墨秋染的背部往下,然而甜膩之中卻好像隱藏著暗暗的殺機一般。

“額……這個……”墨秋染遲疑。

“快說!”唐姐手在滑到墨秋染腰間的時候停住,精準無比地掐中那塊腰間軟肉。

“停!痛痛痛!”墨秋染連忙求饒,“唐姐你是不是對女友風有什麼誤解?”

“女友風不就是掐這裡的嗎?”唐姐反問。

“當然不是!”墨秋染一本正經地說,“根據科學家研究表明她們更喜歡擰開男友的天靈蓋!平時擰不動瓶蓋的時候積攢的力氣全部都用在那上面了!”

“我不一樣,我心疼你嘛,”唐姐媚眼如絲,加上忽然撒嬌的語氣讓墨秋染心跳都停了半拍,然後又恢復清冷,再次精準無比地命中腰間軟肉,“所以就不擰天靈蓋了,擰這裡比較好。”

“痛痛痛!我錯了我錯了,這就說!”墨秋染連連求饒。

屬實是遭不住。

這個遭不住並不是指怕被唐姐擰……而是指唐姐瞬間切換風格帶來的體驗,對這個墨秋染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眾所周知,一物降一物,戲精最怕的就是遇到比他還能演的戲精,更可怕的是墨秋染遇到的這隻戲精還……這麼漂亮。

“英雄難過美人關,所以我屈服一下很正常。”墨秋染在心裡這麼安慰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