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敢說學弟你壞話?”芬格爾一臉不可思議。

“怎麼聽學長你這麼說感覺我好像是個大惡人似的?我這個人很和善的好不好?”墨秋染表示不滿。

“是我的問題,學弟你確實很‘核’善!”芬格爾狂點著頭附和,不過相對比而言更快的還是他的手指在手機上敲打的頻率……根本不用想就知道他在做什麼。

很顯然,這傢伙已經開始做自己作為一個狗仔的本職工作了!

這次赴日巡查專員小組可謂是在剛剛確定人選派出的時候就吸引了全校的目光,而隨後在東京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更是直接吸引了整個世界的關注,這樣一來,作為成員之一親身經歷的芬格爾,手裡拿著的自然是第一手絕密訊息!

此時不賣,更待何時?

新聞,最重要的就是時效性和準確性。

毫無疑問,擁有一手訊息,還是親身經歷的芬格爾,這一波是直接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

他當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在之前還沒有徹底完成任務回來的時候,因為要保密,而且就在別人地盤上,他也不敢說太多,但現在已經回到芝加哥了……到自己地盤之後他自然可以暢所欲言了!

這波,必須賺翻!

“不用管他,你只需要記住,這個傢伙一心向錢就好了。”墨秋染小聲向仍然好奇地四處張望的繪梨衣說道。

“嗯!”繪梨衣乖巧點頭,小聲問,“為什麼學長這麼需要錢呢?”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視財如命的傢伙的……”墨秋染故作深沉感慨道。

“喂喂,別看我正在工作狀態,但是作為一個合格的狗仔,我可是時刻保持著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基本技能的啊學弟,誹謗可以請不要當面傷好不好?”芬格爾頭也不抬地說,“而且錢這種能夠讓鬼推磨的東西當然是越多越好了!”

“就是這樣,不過不要相信就是了,他這人臉皮賊厚!”墨秋染比劃了一下,大致上就是從頭頂到地面的距離,“做狗仔的都沒有底線!”

“這一句我就必須要反駁了,我們狗仔也是有底線的,只不過這個底線有些時候比較靈活而已!”芬格爾繼續敲著字驕傲地說。

“這個靈活的意思是可以隨時突破所謂的‘底線’。”墨秋染給繪梨衣翻譯道。

“學弟你怎麼這樣,我作為學長的光輝形象都被你給破壞了!”芬格爾埋怨。

繪梨衣開心地笑起來,雖然還沒有明白為什麼墨秋染和芬格爾回事這樣的對話風格,但她能夠察覺到兩人只是調侃而已……這樣的相處方式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感覺距離一下子就被拉進了。

“所以我們現在是要去火車站嗎?”墨秋染看向正在檢視資訊的楚子航。

“按照諾瑪的安排……”楚子航微微點頭。

“不,你們的交通工具稍微改變了一下。”一個聲音說。

幾人向那邊看去。

閃閃發光。

墨秋染想了想,還是沒有將到了嘴邊的那句“大白天的開電燈難道不覺得浪費嗎”的爛話說出來。

因為那閃閃發光的實際上是一個人的腦袋,光禿禿的頭頂在太陽的照射下反射光芒,乍一看上去竟然真的和一顆電燈泡似的。

“我是曼斯坦因教授,校風紀委員會部長。”曼斯坦因教授是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光頭小老頭,乍一看上去就是那種“不好惹”的型別,當他說出自己的教職時就更加確定了,無論是在哪個地方,管紀律的絕對不好打交道!

“曼斯坦因教授你好!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不知有何貴幹?”墨秋染問。

曼斯坦因教授:“……”

我來到這裡能是做什麼的?你這和當著正在修空調的師傅問他是做什麼工作的有什麼區別?

“施耐德教授還在指揮協調日本分部那邊的工作,這些年隨著輝夜姬的建立成功日本分部基本上和本部斷開了聯絡,雖然有資料交換,但實際上肯定隱瞞了許多。

諾瑪在完成接入之後第一時間進行了核實對比,發現了非常多的漏斗需要協商處理……所以他現在很忙,就拜託我過來接你們。”

“呼……原本還以為是因為我們做出的事情過來需要公佈懲罰措施什麼的,那樣的話場面就不太好看了,還好沒有……”墨秋染鬆了口氣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