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還是知道自己家的地在哪的。

他和張海岱兩人扛著鋤頭和鐵耙就上了山。

到了目的地,兩個人都傻眼了。

他們以為他們只要鬆鬆地把種子撒下去就行了。

結果他們看到了滿地的雜草。

張海岱有些尷尬的摸著腦袋笑了笑,“這雜草長的那麼茂盛,說明寒哥家的地不錯。”

張海岱努力替江寒找補。

江寒也尷尬到不行,他要是早知道是這副樣子,他就不來了。

可他和張海岱兩個人揹著工具吭哧吭哧的爬到這裡,就不會這麼輕易回去。

還能怎麼辦?

拔唄!

這一通下來,兩個人的早飯算是白吃了。

終於把這些草全部拔完,兩個人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

頭上雖然戴著東坡笠,身上卻是溼透了。

江寒給張海岱丟了一瓶礦泉水,又丟給他一個超市買來的麵包。

兩個人填了肚子,才感覺好一些。

但因為事前沒有準備,他們沒有戴手套,他們的手掌上已經有了紅痕。

好在兩個大男人皮糙肉厚的,也不在乎。

接下去的事情,看似簡單卻比較費腰力。

等把種子全部撒上去,兩個人都長舒了一口氣。

“寒哥,等稻子長出來之後,是不是還要插秧什麼的?”

江寒想想就有些頭疼,“不插秧。我買的是旱稻種子。能長就自己長出來。不能長,就當我們今天白忙一趟。”

在這件事情上,江寒始終都是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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