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牛老闆震驚的張了張嘴,這年頭還有這樣的人嗎?

江寒牽著牛,這頭牛勉強還能走。

他摸了摸牛身上的禿毛,如果他不把這牛買走。這牛死後,這牛身上的牛黃可能會被有關部門檢查的人發現。

也不知道檢查的人會不會把牛黃還給這個養牛老闆。

他覺得養牛老闆人還不錯,如果這頭牛身上的真的是牛黃,那他多給一些錢也是應該的。

江寒看著這牛,覺得這個樣子上那些客船肯定不合適。

於是他打電話給了辛高陽,“你開你的帆船來一趟枸島。”

此時的辛高陽還在洞裡面撬藤壺,接到江寒的電話,他二話不說就放下了自己手裡的事。

張海岱知道這個電話是江寒打來的,就催著辛高陽趕緊走。

張海岱的一個兄弟看了辛高陽一眼,“海岱哥,他怎麼走了啊?”

以前這些人也不叫張海岱叫哥的,但張海岱叫這些人來撬藤壺,幹活之前就給他們一人分了一包煙。

他們事前拿好處,一個個叫哥叫的很勤快。按照他們以前的規矩,這事後還得再給兩包煙。

誰給煙,誰就是大爺。

“你幹你的活,你管那麼多事做什麼?”

“他這才幹了多久啊,就拿了一包煙。海岱哥,你也太虧了。”

張海岱無語,這些人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

一包煙的事,算事嗎?

想到這的時候,他突然就愣了一下。

要不是這段時間跟著寒哥長了見識,他跟這些人的認知又有什麼區別?

為了兩包煙就能豁出命去的給人打架,他那時候的命,也只值兩包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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