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江寒的肩膀,“江寒小友,焦窪島的未來靠你了。”

江寒尷尬的笑了笑,他戴這麼大的高帽,也不是第一次了。

龍鎮長走了,江寒想了想,打電話給了張海岱。

“海岱,你身體怎麼樣了?”

“早好了,醫生都讓我出院了。菲姐卻讓我在出租房躺著。還早晚送粥給我喝,我都說了不用她送,她還要給我送。”

聽張海岱這語氣,江寒覺得張海岱的尾巴都翹起來了。

不但翹起來,還不停的搖。

“寒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嗯,確實有點事。不過我覺得你做不了你自己的主。所以我得去問一下菲姐。”

“別啊,寒哥。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我真的已經好了。”

“真的?”想到張海岱在陽光餐廳發生的事情,江寒覺得張海岱可能對自己的身體有什麼誤解。

“當然是真的啦。寒哥你就放心吧。我真的沒事。就是這段時間不能再喝酒了,別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為了證明自己能行,張海岱就差給江寒打影片電話,當著江寒的面打一套拳了。

“好吧,我知道你沒問題了。”江寒感覺張海岱在孟菲那裡有裝病的嫌疑。

“海蝕洞那邊現在還有多少藤壺?”

“挺多的吧,不過也被我們弄了不少了。”

洞裡面的那些藤壺,對一開始的他們來說算是寶貴的財富了。

再後來就覺得雞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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