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伯看得驚奇,“天哪,竟然有那麼多野兔。”

他以前能夠抓到一兩隻野兔,就已經很開心了。

但是今天每隻籠子裡都有三四隻野兔。

只籠子一共抓了只大大小小的野兔子。

而且他以前抓的時候,起碼放一個晚上的籠子。

現在才多少時間啊。

果然是他老了,原來島外的年輕人已經那麼中用了。

連抓野兔都那麼厲害。

張海岱看的流口水,“我們可以吃野兔肉了。”

錢伯感嘆,“野兔肉肯定是夠吃了,就是那麼多隻,一下子吃不完。”

江寒笑了笑,“這是兔子,又不是魚。有些海里的魚都能養好久,這兔子一般情況下養個一年半載也死不掉吧。你就把它們養著,什麼時候想吃了,就殺一隻。”

錢伯不自覺得看了江寒一眼,“我們今天不會把所有的兔子都抓了吧?”

當然不可能全部抓了,這山上有很多的野兔,江寒只是抓了這麼一窩。

也有可能是兩窩。

但這不重要。

“我也不知道,應該還有吧。”他總不能告訴錢伯,他把這山上的每一隻兔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錢伯點了點頭,覺得自己問出這樣的問題也有些傻。

江寒又沒有透視眼,怎麼可能會知道。

“這兔肉也是可以用酒糟糟起來的。我糟兩隻兔子下去,你們回去的時候可以帶走。”

江寒吃過姐姐做的糟鯧魚,糟兔肉倒是沒吃過。

但錢伯的廚藝絕對信得過,錢伯做的糟兔肉也肯定很好吃。

江寒也不客氣,“那就麻煩錢伯了。”

幾個收了兔子,就往燈塔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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