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天,江文山在拜龍島還是收穫了一些東西。

這些人敢跟著他的船,就不要怕虧本。

船員老朱覺得不對勁。

“老大,他們好像發現我們了。”老朱摘掉帽子,撓了下腦袋,有些慌亂。

“怕什麼?他們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兩個年輕後生,出門就要用錢。他們要是兜我們一個星期,我們就跟一個星期。我就不信他們一直不用賺錢。”

老朱一拍腦袋,“妙啊,老大。虧你想的到。等他們熬不住的時候,就是我們發財的時候了。”

兩個年輕後生,半晚上能弄000斤藤壺,他們三個有經驗的老漁民,不可能比兩個年輕後生弄的少。

他們堅信他們比江寒和張海岱要耗的起。

江寒一路開著船,哪也不停靠。

他們也一路開著船,跟著他們,其他地方哪裡也不去。

突然,江寒的船就這樣突兀的在海上停了下來。

老朱再次懵逼,“他們的船停下來了。”

船老大一點都不急,“那我們也停。”

反正江寒那船怎麼做,他們也怎麼做。

江寒想到這次的分成他還沒有給張海岱和姐姐。

他就趁現在空著,把分成轉給了他們。

張海岱看著新到賬的000元,有些懵逼。

原本以為寒哥要放大招,沒想到寒哥是轉賬來了。

“寒哥,轉賬這事不急啊。”這人家都學著他們停船了。

這總得想點辦法吧。

江寒笑了笑,一臉的無所謂,“這天上的星星還挺好看的。”

在南城大學讀書的時候,天上幾乎看不到星星。

還是他們這邊空氣好,星星看的很清楚。

張海岱可沒有心情看星星。

“寒哥,他們這船離得也不遠。只要你吱個聲,我就游過去揍他們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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