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這麼想的這位夫人,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雪之下雪乃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在這裡。

只是之前,雪之下雪乃都是和晴川靜司一起接送小愛憐來學習的街舞的,像這樣單獨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裡陪著小愛憐上課,她還是第一次而已。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這位夫人下意識的順著雪之下雪乃的視線、扭頭看向了舞蹈室裡雪之下雪乃可能看著的方向。

‘哦?是小愛憐的姐姐嗎?’

順著對方視線,見到了在教室裡跳舞的小愛憐,這位夫人心裡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是不是呢?雖然看上去這女生和小愛憐的長相倒有幾分相似的,但如果是愛憐的姐姐的話,她和晴川君也不像啊。’

在心裡將這個女生的容貌和她經常見到的小愛憐的哥哥,晴川靜司比較了一下。

顯然,這個答案應該不是正確的。

‘不過,如果這個女孩和晴川君年紀再大一點的話,說他們是小愛憐的爸爸媽媽也不奇怪。’

‘真像啊,感覺小愛憐的小模樣就是集合了晴川君和這位女生的全部的優點。’

雪之下雪乃總感覺這位夫人的視線經常在自己身上徘徊。

雖然,這些視線也不是什麼帶著惡意的視線。

但多多少少都會讓人感覺到些許不適。

正當她想要禮貌的詢問一聲為什麼這麼看自己的時候。

“不好意思,冒昧的問一聲,您是小愛憐的姐姐嗎?”

令雪之下雪乃沒想到的是,這位夫人卻搶先問道。

“是的,我是愛憐的姐姐,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

“果然,我就說怎麼您和愛憐這麼像。”

看著這位夫人一臉「果然,我猜的一點都沒錯」的表情,雪之下雪乃更加搞不懂了。

難道,這位是晴川家的人?

可是不對啊,如果是的話,沒道理會不知道「晴川」現在只剩下靜司和愛憐了。

要不然?

當一個可能性在雪之下雪乃心中冒出來的同一時間。

現在人在四楓院設計所的晴川靜司,莫名其妙的突然感覺一道寒意順著脊柱竄上腦袋,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冷顫。

雪之下雪乃的疑惑並沒有存在多少時間。

這位夫人很快就接著自己剛剛的話題,一邊說、一邊簡單的作了一個自我介紹道。

“你好你好,我是吉川由紀的媽媽,嗯....就是我家的女兒就是站在在小愛憐旁邊那個短髮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