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盂蘭盆節祭」對於我們雪之下家來說是一個展現家族實力的展會。”

“而舉辦一次成功的「盂蘭盆節祭」,是證明了我們雪之下家的家世的傳承。”

“我這麼一說,你能想明白嗎?”

很簡單的解釋,簡單到會讓乍一聽的人以為雪之下香取什麼沒講。

可就是這麼簡單的幾句話,晴川靜司卻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反覆思考、反覆咀嚼。

傳承?展示實力?

一遍一遍的反覆重複著這兩個詞,晴川靜司越是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指引著他走向答案的光明。

這點,雪之下香取也看得出來。

只是,這回她再也沒有說什麼的想法了。

能說的東西,她已經說了。

再繼續說下去的話,那麼無論之前她對晴川靜司這個女婿有多滿意,下一刻都只能無奈的放棄。

雪之下香取是絕不會允許一個廢物入她雪之下家的門檻。

事實也正如她所預料的一樣,晴川靜司並不是她內心劃分的“廢物”。

“我明白了,香取阿姨。”

重新從沉思中甦醒過來的晴川靜司,雙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語氣情不自禁的帶上一點少年特有的神采飛揚。

“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謝謝你給我一次機會,香取阿姨。”

“既然這樣,那接下來我就拭目以待吧。”

雪之下香取嘴角流露出一絲的滿意的弧度。

晴川靜司亦是如此,但和雪之下香取不同的是。

他的笑容裡多出了幾分勝券在握的自信。

就在這一對未來的“丈母孃”和“女婿”訂下了接下來必須要跨越的考驗後的一瞬間。

“哥哥!千鶴阿姨!我回來啦!”

不遠處傳來的晴川愛憐開朗、悅耳的聲音,晴川靜司和雪之下香取都不約而同的抬頭、面帶笑意的迎接著向他們跑來的小可愛。

看著小愛憐越來越近的可愛身影,目光一直停留在小可愛身上的雪之下香取突然對晴川靜司說道。

“晴川君,我有個不情之請想對你說。”

“啊嗯,您請說。”

晴川靜司愣了愣,下意識的回答道。

“這個暑假,我想晴川君應該是要一心一意的準備「盂蘭盆節祭」的了。”

“既然這樣。”

雪之下香取轉過頭、表情十分真誠的看向晴川靜司說道。

“能讓小愛憐和雪乃一起,在雪之下家暫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