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是聽一聽而已。

比企谷八幡並沒有想要看一眼身後那群所謂的‘現充組’的鬧劇的想法。

他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忙。

「動物基本都是群居的。」

「在食肉動物中存在著等級制度,如果沒能成為首領,就會到死都一直承受著壓力。」

剛在紙上寫上這麼兩句話,比企谷八幡的注意力就被身後的一聲痞氣十足、宛如小混混一般的聲音給吸引走了。

“真的假的!這什麼啊?”

微微回頭,比企谷八幡看著那位應該是叫做‘戶部翔’的人,像極了那些不良向弱小的學生“借”錢時候的模樣。

一邊用不著調的語氣說著“借來看看”,一邊毫不理會遊戲機主人的意願,強行從對方手裡‘借’走了遊戲機。

‘簡直和佔山為王的猴子...不,這就是猴子。’

嘴角微微勾起一絲不屑的弧度,比企谷八幡收回了看向沾沾自喜、像是做了什麼好事去邀功的戶部翔的視線。

同一時間。

“翔。”

明明這句話的語氣聽起來十分正常,就和平時爸爸媽媽問一句“肚子餓不餓?”一樣的語氣。

可比企谷八幡自己聽著,感覺像是一道寒冬、最冷的時候刮在自己臉上的寒風一樣。

冰冷的像是尖刀一般的凜冽。

比企谷八幡這個坐在距離後門還有兩三個座位那麼遠的人,他都有這樣的感覺。

而對於,此時直線距離最近、而且還是正面感受到這股壓力的戶部翔來說.,...他簡直快要哭出來了。

手腳有些僵硬的轉過身體,戶部翔哭喪著臉的對身後那位、語氣凌冽如刀的騎士先生說道。

“靜司....”

“嗯嗯。”面上一臉和煦的笑意的晴川靜司,翹著手臂、任由右手手上拎著的那一袋子的東西砸在自己腰間,臉色如舊的他一邊慢慢眯起眼睛,一邊溫柔的接著說道。

“對了,能告訴我,你手上拿著的東西...誒多,是你的嗎?翔。”

一瞬間,戶部翔真的想哭了。

感覺氣氛有些不太對的葉山隼人賣著笑的站在晴川靜司和戶部翔之間,打著圓場道。

“嘛嘛,差不多就夠了吧,靜司?”

“你又不是不知道翔的性子,他真的沒什麼的。”

話還沒說完,葉山隼人就感覺到晴川靜司的視線突然集中在自己身上。

然後,晴川靜司也只是看著他,一句話也沒說。

漸漸的,視線中的壓力讓葉山隼人有些不自覺的後退了一小步,而晴川靜司也是注意到了對方後退的小動作,這才開口。

“隼人,和稀泥不是你這樣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