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桑,全球音樂獎拿了就拿了,拿不到也沒關係,我看你這兩天頭髮掉了不少,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像今天這樣偶爾來聽聽音樂會也是不錯的.....”

“這確實,全球音樂獎嘛,歐美人的囊中之物,咱們島國人太難拿了。而人總要放鬆一下,算下來,我已經很久沒陪你去聽過一場音樂會了。”

“可不是嗎?起碼有5年了。5年來你醉心於音樂創作,都快把我忘記了。”

“是我不對。”

“沒事,你偶爾陪一下我就行了。我看過這次音樂會的宣傳,很不錯呢,有好幾位鋼琴大咖會上臺演奏,估計會是一場聽覺盛宴!”

“嗯,聽說世界鋼琴大師蘭德爾也會上臺,真令人期待啊。”

燈城音樂會現場,山本太郎和他的夫人已經早早地來到了這裡。。

山本太郎其實也是一個國際音樂家,今年作的那首《櫻花漫天》也入圍了全球音樂獎純音樂演奏獎,而且在島國幾億人的支援下,《櫻花漫天》首輪PK也成功晉級。所以山本太郎算得上王軒的競爭對手。

而作為一個國際音樂家,山本太郎自然不是第一次聽音樂會,相反年輕的時候他經常過來帶著他現在的夫人去聽音樂會。

只是後來越來越忙,主要他想創作出一首逆天的作品來刷一個國際大獎,提升自己的地位,以致於他已經很久沒聽過一場別開生面的高雅音樂會了。

《櫻花漫天》就是他潛心5年的精心製作,已經成功提名全球音樂獎純音樂演奏獎。

所以他今天才敢放鬆一下。

所以在他妻子說想要去音樂會的時候,他才答應了下來。

就在此時, 山本太郎看到由兩個東方人面孔和一個歐美人面孔的組合從遠處走了過來。歐美人和其中一位年輕的東方人還好, 那位年長一點的東方人東看西看,對什麼都充滿了新奇的樣子。

山本太郎皺眉,嫌棄地說了一句:“現在什麼土包子都能進來聽音樂會了嗎?”在山本太郎看來,音樂會是高雅的, 是上流社會的玩物, 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聽的。

而眼前這個東張西望的東方人,明顯就是個土包子, 這樣的土包子有什麼資格聽音樂會?所以山本太郎有些嫌棄。

山本太郎眼中的土包子其實是李濤。

李濤是第一次參加現場音樂會。以前都是在電視上看的音樂會, 像今天這樣來到音樂會現場聽音樂還是頭一遭,所以他難免覺得新奇。

其實李濤已經很剋制自己了, 他一直告誡自己不能表現得鄉巴佬。只是實在忍不住好奇, 忍不住用餘光時不時地掃掃這個掃掃那個。

然後,李濤也看到了山本太郎。

他覺得這個中年大叔很奇怪,臉色有些難看,一副便秘的樣子。此外, 李濤還在山本太郎身上感受到排斥的味道。這讓李濤有些奇怪。

什麼情況?

他不認識眼前這位中年大叔才對吧?怎麼感覺對方對他有些敵意?

王軒他們三個的座位就在山本太郎旁邊不遠。入座的時候, 李濤明顯看到山本太郎身體往旁邊挪了一下,一副很想遠離他的樣子。

這讓李濤有些無語。

幾個意思啊?這位中年大叔一副努力離自己遠遠的樣子是幾個意思啊?

這麼嫌棄我嗎?

可我之前沒見過他啊。我也沒招他惹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