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許肆娜已經站在車旁等著安錦年,也認出了一旁的陸御桀。

“謝謝你了。”安錦年道著謝,自覺著脫下身上的西服,遞還給陸御桀,她和陸御桀不需要任何拖泥帶水,就現在這樣一切都分得十分清楚便是最好。

從安錦年手中結接過西服,陸御桀也只能尷尬的笑笑,也悟到了些什麼,原來安錦年一直以來都沒能真正接納自己,或許是以著朋友的身份維持著兩人的關係。

但這並不影響陸御桀想要補償安錦年的想法與做法,他只需要不那麼刻意的去挽回關係,剩下的自己不多說不多做,以著安錦年的性格,也只會那樣得過且過。

“雖然錦年已經說過了,我還是再補加一句。”許肆娜淺笑著,這種表情後的那種態度陸御桀完全猜不透,但許肆娜的大致想法他能瞭解到一些。

“謝謝你了。”頓了幾秒,許肆娜說出了這句話,至於那些拒絕的話,許肆娜覺著還是安錦年開口比較合適。

“沒事,剛好看見了。”儘量將這件事展現地與自己關係不大,但對於他們之間的曖昧緋聞沒什麼大的影響,這些事無論怎樣解釋也無濟於事了。

靜靜的坐在車內,看著倒車鏡內與陸御桀交談的許肆娜,整個人的表情也變得更加複雜起來,有的事說又說不清,做又不好做。

就促就了現在這種僵持的局面。

“你呀。”許肆娜看著安錦年,也漸漸嚴肅起來,“咋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安錦年苦笑,她能有什麼辦法,“怪我嘍。”

“你沒受到驚嚇吧?”許肆娜關切的看了看安錦年周身,確認到安錦年毫髮無損也才鬆了口氣,“別你剛得了獎出門也就得了‘獎’。”

“哎呀,我沒事!”安錦年擺頭,許肆娜像保姆一樣的關切確實實在。

“沒事就好,但是你確實要注意些影響了。”許肆娜發動車,“你這段時間可不能再出現什麼意外了,緋聞什麼的還是少些好。”

“好,我儘量。”安錦年以著勉強的口吻說著,對於陸御桀來找自己她也沒辦法啊……

煩心。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安錦年就莫名的煩心,以至於在回家的途中都不能平靜下來。

自己也不知到底是因為什麼,就是那種沒由來的感覺,一直讓自己內心不能平復下來。

“那好吧,你早點回去。”安錦年衝著車內的許肆娜道別,看著車漸漸從視野中遠去,也折身迴向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