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陸御桀不同意,也沒有任何辦法,他知道這附近的人一定有著人,只待神秘人一聲令下,一個個前來將自己強制戴上頭套。而與其那樣,他還不如自行來做。

確實,等到陸御桀將頭套戴好,耳旁已經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他沒有做任何掙扎,就這樣被兩人扣著小臂帶著,完全找不到任何方向感。

陸御桀也不知被押著走了多久,直到腿都有些痠疼,速度才開始減緩,也能感覺到周圍涼意突襲。

“摘下吧。”這是陸御桀第一次聽到神秘人的原聲,這種不入虎穴的方法吧,他也是不得已才用的。

眼下安錦年已經被帶來,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斃,與其那樣唄神秘人安排著,也還不如自己順了對方。

密封的環境中,陸御桀有些難以適應這房陰暗,卻也在第一時間注意到身旁的安錦年。

“很滿意吧?”神秘人伸展雙臂,對於自己這種舉措很是滿意,能夠讓陸御桀與安錦年一同,怕是怎麼也不會很痛苦吧……

“你怎麼來了?”安錦年不解得看這陸御桀,他完全沒有必要再來,神秘人的目的是自己,而陸御桀無非是給自己增添麻煩。

“哈哈,那你們先聊。”神秘人也知趣的沒有打擾兩人,將時間留給二人,“畢竟時間不對了,有什麼道別敘舊的話還是儘早說完比較好。”

安錦年也拿陸御桀沒辦法,既然對方已經來了,她也只能就這樣繼續將錯就錯了,可能也不是一件太壞的事。

“這是我的事,你不用插手。”安錦年奚落著陸御桀,而對方始終保持著沉默,也沒有任何想要爭辯的想法。

氣氛就這樣僵持著,陸御桀低著頭也沒有什麼好回應的,這種被人揭穿的事情讓他立刻紅了臉。

“你從哪裡來的?”安錦年看著默默不語的陸御桀,也沒有再去說什麼,當下儘早離開這裡是最好的選擇,將聲音微微壓下去,“好記著路嗎?”

“我不知道。”陸御桀搖著頭,他只知道自己被帶著走了不少路,“我一路都被蒙著眼罩。”

是啊!

安錦年嘆口氣,依據神秘人的謹慎,怎麼可能會讓陸御桀看到來的路呢?

“兩位,敘舊可以截止了吧?”不知何時,神秘人再次從那一片漆黑環境中走出,對於被囚在這裡的這對亡命鴛鴦,不經意間,笑意就浮現上來,“我看時間也快到了,要不就走吧?”

心中頓時‘咯噔’一下,安錦年也已經知曉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也從沒想過自己在這個世界會這樣死去……

“錦年姐姐!”一旁的小女孩對於這種情景立刻以自己的理解知道了些什麼,而安錦年要離開自己也是很確定的。

“楚楚乖。”有著些自我安慰的韻味,安錦年也安慰著這個破防的小女孩,或許自己也就會這樣死了,一切可能也就這樣結束了,“姐姐待會就回來,好不好?”

安錦年看了眼面色同樣難看的陸御桀,此時的前方祭壇上已經原始般的點上了篝火,似乎在等著一盒極為重要的物件。

是自己吧……

安錦年無奈的撇了撇嘴角,好在楚楚的情緒安定下來,讓安錦年也能冷靜下思緒去考慮之後的事情。

“請吧。”神秘人反倒是衣服不緊不慢的模樣,作為獵人,這樣惶恐無措的獵物最讓他感趣,尤其還有著這麼感人的橋段。

“陸總彆著急啊。”注意到陸御桀也欲隨同安錦年走出的姿勢,神秘人伸手示意身旁的保鏢攔下,隨後從左胯拔出一把軍刀,強硬地塞進陸御桀手中,“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