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這些天的飲食狀況,作為一個大人,自己吃什麼還安排不了嗎,非得要讓自己不痛快。”穆傾皺著眉,話語中對於顧進都是不滿之意。

“他什麼情況?”鑑於穆傾的脾氣,安錦年早已習以為常,穆傾就是這樣看不過就要說的人,這一點安錦年已經深有體會。

將體檢單遞給安錦年,穆傾擰動徹鑰匙,“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這些天鹼性食物吃的有點多,可能是供氧不足,血液迴圈有些差。”

“嗯……”安錦年看著這自己有些看不懂的單子,即使一頭霧水,她也不能停歇下來,緩緩將檢驗單放在前座上,“你能看出來什麼端倪嗎?”

“這些東西沒有毒啊?”穆傾思索了一番,他們已經盡力將顧進隱藏好,但似乎無濟於事,那個神秘人似乎隨時能夠找到他們——只要他想。

似乎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自己想了好久的事情,她知道自己那個想法很是瘋狂,但能讓神秘人做出同樣瘋狂的事來,安錦年很是費解,“所以我覺著可能是另一個原因。”

“那你怎麼想?”穆傾踩下油門,看著安錦年深思的模樣,也有些擔憂,倘若真的是那般,那結果一定不堪入目,“顧進這個可能只是巧合。”

巧合?

可能是巧合,安錦年也希望這會是巧合,如果真的是巧合,他也便不需要再胡思亂想些什麼了,但每一件意外發生後,安錦年很難不去聯想到神秘人。

猛的一剎,腦中忽閃過一個藥瓶,登時整個人都呆滯住?一連串得問題浮現在腦中。

“為什麼他幾番把我抓到後又不那我帶走?”

“那瓶藥劑到底是什麼由來?”

“我這裡到底有什麼讓他如此惦記?”

“……”

大腦也開始不住地發痛,這些問題死死纏著自己,讓安錦年有些難以承受。

對方几次三番的找來自己,那她也絕對會是獻祭中的其中一名,但是自己遠遠比那些帶走的女孩更要自由。

又不由聯想到那瓶藥劑中,安錦年不知道藥劑中裝的是何物,但百分百與自己有關。或許,比自己想的更為嚴重!

她可能就是那個獻祭的要點,安錦年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無緣無故冒出這麼一個念頭,但倘若這樣解釋來,似乎一切都有些撥雲見日的感覺了。

“你想什麼呢?”穆傾看出了安錦年的一臉凝重,作為一個場外人,她對於事態的嚴重性還沒有準確的認識,“放心放心,以後顧進的伙食我給他規劃,你安安心心做你該做的就好了。”

“嗯,可能真的得麻煩你了。”安錦年心不在焉的回著,目光遊離到窗外,眉梢皺得更為緊蹙,隱隱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那瓶藥劑似乎並不是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她有種不好的預感,那瓶藥劑可能會對她有著影響,即使沒有直觀感受,但由身體內感受到的不適已經讓她有些難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