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人現在是佔據上風,他又捏著人質,又何恐害怕安錦年呢。

安錦年只能夠怒斥著這個面具男人。

“安錦年,你猜猜看,我把你綁過來到底是什麼目的呢?讓你受折磨?怎麼會呢,瞧瞧,你這一身細皮嫩肉的,我可是不捨得讓你受傷呢,那沒辦法,我只能夠教訓教訓這個人了。”

面具男人來到了“顧默清”的身邊兒,將“顧默清”的臉抬了起來,安錦年這才看清楚了,他是顧進,並不是顧默清。

那真正的顧默清到底去了哪裡?

安錦年的疑惑,迷茫以及憤怒,面具男人盡收眼底。

“安錦年,你不是很在乎這個人嗎?可是我們捨不得你受傷,我只能夠慢慢從他們肉身上的痛苦,來以此折磨你了。”

面具男人看著這個卑微的安錦年,視她如螻蟻一般,想要得到安錦年嗎?想要報復安錦年?沒有人知道面具男士怎麼想的。

“你放了他,他現在已經傷痕累累了,需要馬上帶到醫院去處理傷口,不然傷口會感染的,你說,你要我怎樣?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

“那還真是不巧呢,我在你的身上,現在什麼都不想要,至於他的話,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我要是突然心情好了,說不定就會放過他了呢。”

顧進現在昏迷不醒,不管安錦年現在怎麼呼喚,都叫不醒沒有意識的顧進。

他被綁在了木樁上,歪著頭,被汗水打溼的頭髮,已經有了味道,身上因為多處傷疤,還沒有癒合又遭受到毆打,致使有些發炎感染。

但不過,這又怎樣,面具男人又不會心疼顧進,面具男人就要當著安錦年的面,好好的折磨著顧進。

面具男人將鹽水潑在了顧進的身上,隨後又拿出了各樣的道具,分別都開始給安錦年介紹著這些。

安錦年每當聽完一個刑具的功能,她就會忍不住心痛到無法呼吸的地步。

因為面具男人介紹一個就開始使用一個,讓安錦年眼睜睜的看著這些道具都用在了顧進的身上,卻又束手無策的樣子。

“別打了,求求你了,放過他,他真的承受不住了,”

一鞭子一鞭子的聲音,就好像有什麼魔力一樣,就跟抽打在安錦年的身上一樣。

沒辦法,現在的安錦年什麼都不能後做,只能夠苦苦的哀求著這個讓她痛恨的面具男人。

面具男人顯然是沒有停手的意思。

不過有意思的是,一直沒有醒過來的顧進,居然現在甦醒過來了,讓面具男人倒是有一些意外的。

“沒想到你居然醒過來了,不過這樣也好,也不浪費了我在你身上使用的刑具了。”

顧進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地上的安錦年,她現在哭的泣不成聲,讓顧進有一些心疼。

隨後掙脫著身上的禁錮,但不過已經被折磨許久的他,又怎麼會有多餘的力氣了呢。

多餘的力氣苦苦掙扎,也只不過是徒勞罷了。

“放棄吧。”

面具男人看著自不量力的顧進,也是忍不住開口冷言嘲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