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之後,陸御桀看著安錦年這副沒心沒肺,一點兒也不生氣的樣子,心中覺得奇怪。

“你難道沒有不高興嗎?”陸御桀微微皺著眉頭,看著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安錦年。

正常的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吃飯,難道不會覺得吃醋嗎?再說了,曾經的安錦年對自己用情至深,為什麼真到了這樣的場面,卻好像和自己沒有半點關係一樣?

如果今天不是安曼藍的挑釁都到了臉上,安錦年需要維護自己的面子,陸御桀想,安錦年可能壓根兒就不會開口解決那個場面。

聽到陸御桀這麼問自己,安錦年微微挑了挑眉,轉頭看向了陸御桀:“難道這不是你一直夢寐以求的嗎,我給你自由,你還不要啦?”

陸御桀的臉色陰沉了幾分,緊接著抿了抿唇,也沒有繼續說話,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看著陸御桀這奇怪的模樣,安錦年無語的撇了撇嘴角,男人可真是奇怪。

從前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對陸御桀死纏爛打的時候,陸御桀還嫌煩,一度都十分喜歡安曼藍那個白蓮花,沒想到現在只不過是微微轉變了一下局勢,陸御桀居然還要賤兮兮的開始想要安錦年的關懷了。

男人真是奇怪的東西。

當天晚上睡了一覺,安錦年次日便趕到了公司裡,解決接下來的事情,因為新戲還沒有開拍,所以安錦年還有月末一週的時間去打理公司裡的事兒。

溫長晟作為公司裡面元老級別的人物,自然也是陪同在安錦年身邊左右處理那些事情的。

可是這回安錦年卻犯了難,原本安錦年給這些學員們準備的學生宿舍是在一棟簡單的公寓別墅裡,十幾個人是完全住得下的,可是卻沒有想到,這棟公寓別墅居然在前些日子涉及了違規建築,被強制拆遷了。

安錦年原先繳納的押金也在這一刻全部都打了水漂,一毛錢也要不回來了。

垂頭喪氣的看著公司的賬款上莫名其妙的少下去這麼多錢,安錦年心裡還怪不是滋味的。

雖然安錦年知道做生意有虧損,有盈利是很正常的,這些預料不到的情況恰恰是安錦年證需要考慮的。

不過,在看到這筆錢莫名其妙的流出去之後,安錦年的心裡是一陣難言的難過。

“算了,先別想這麼多了,之前我不是給你投了一張支票嗎?你就用那張支票先給學員們安排一棟臨時的住宿別墅吧。”

身邊的溫長晟似乎也看出了安錦年的心情低落,抬手輕輕拍了拍安錦年的肩膀,提議道。

聽到溫長晟這麼說,安錦年心裡頓時咯噔一聲,臉色有些訕訕。

她總不能告訴溫長晟那張支票早就被陸御桀親手撕了吧,否則自己該怎麼在溫長晟面前抬頭做人呢?

但現在的情況,要是不說,恐怕才更加棘手。

掙扎再三之後,安錦年才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看了看溫長晟:“那個……其實你給我的那張支票……發生了一點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