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如果(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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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戎狄又提醒了她一遍。
姜扶桑等他喝完水，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才垂眸對上他漆黑的眼睛。
看她正色嚴肅起來，戎狄一顆心也懸了起來，緊張地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然而姜扶桑話鋒一轉，問他：「你餓不餓？我去給你買點粥？」
戎狄劍眉緊皺起來，都這種時候了，誰他媽還有心情喝那個破粥！
「你故意的。」他算是看明白了，姜扶桑就是故意的。
「嗯。」姜扶桑大大方方地承認，「誰讓你和宋祥串通起來瞞著我這件事，如果昨天不是我偷偷跟上去，你是打算讓我去給你收屍麼？」
「你來麼？」這句話，他幾乎是脫口而出的。
其實他真的有想過這個問題。
當時被那些人打到無力反擊的時候，他以為自己真的要把命折在這裡了，那時他就在想，如果他真的死了，姜扶桑會不會來他的葬禮上看一看他。
他都沒指望著她來收屍。
畢竟無論是死了還是殘了，她都不會管，這句話是她親口給他說過的。
姜扶桑冷聲：「不去。」
戎狄眸色暗淡下來。
下一秒，她又啟唇：「所以你最好別有事，你要是出事了，我轉頭就嫁給徐放或者陸硯西，讓小菠蘿叫別的男人爸爸，我們一家三口每年都去你的墳頭給你燒紙。」
一番話讓戎狄的心被丟入無盡的深淵，幾秒種後，他又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些什麼。
她說的那些，前提是……他出事。
戎狄怔神一瞬，試探著開口：「那如果我沒出事？」
姜扶桑沒再說話，只是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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