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眸色冷了下來:「你知道我愛你,不可能對你做出那種事。」

他語氣嚴肅地訴說著自己的心意。

姜扶桑所有的心裡防線都在那一刻坍塌。

她低著頭,不敢看徐放的眼睛,聲音飄渺:「徐放,你會遇到更愛你的人,你這麼好,不能總是撞我這個南牆。」

徐放啞聲:「不會,不會有別人了。」

他傾盡一生也只想要的那個人,就站在面前,他認定了,就算是飛蛾撲火也不打算回頭了。

姜扶桑吸了吸鼻子,轉身牽著徐放的手往樓上走。

徐放站在原地沒動,他朝著黑色SUV所在的方向掃了眼,車窗沒有降下來,他看不清裡面的人。

「他又怎麼威脅你了?我去和他說。」

「別去。」姜扶桑拽著徐放的手腕,聲音悶悶的,「我不想和你不清不楚地結束。」

她能預見,如果現在徐放過去和戎狄撕破臉,大概他會當場帶她走,戎狄做事不看規矩,看心情。

徐放面上密佈著一層寒冰,反手牽著姜扶桑的手腕往酒吧裡面走。

姜扶桑沒說話,知道他現在生氣,任由他拉著自己。

徐放走到吧檯前停了下來,視線落在姜扶桑面上,薄唇動了動:「我想喝酒。」

「你明天還要坐診。」姜扶桑回憶了一下,如果她記得沒錯,徐放明天有排班。

「我請假了。」他言簡意賅道。

姜扶桑抿了抿朱唇,走進吧檯,也沒問徐放想喝什麼,取了塊兒冰不緊不慢地磨著。

她調酒的時候,徐放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靜靜地盯著她看,目光繾綣而纏綿。

姜扶桑只覺得手裡越來越沒力氣,用了平時一倍的時間才把一杯酒放在徐放面前。

「酒度數有點高,你慢點……」她提醒的話還沒說完,徐放已經仰頭將一整杯酒灌進了口中,隨著喉嚨上下的滑動,悉數沒入腹腔。

良久,徐放才沉聲:「苦的。」

姜扶桑擰眉,調配的酒都是甜酒,不可能有苦味。

她還沒出聲,徐放又繼續道:「再來一杯。」

姜扶桑沒動,啟唇:「不能一次性喝太多。」

徐放勾唇笑著:「你能和我分手,我就能喝酒。」

嘈雜的環境中,兩個人都選擇了沉默不言,過了快十分鐘,徐放面頰染上隱約的紅色,聲線迷醉:「姜寶兒,我是你男朋友,為什麼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我只想讓你好好的。」姜扶桑給他倒了杯溫開水,放在徐放面前,輕聲哄著他,「喝點水會舒服一些。」

徐放盯著水看了一會兒,執拗道:「你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就算是把命搭上我都會幫你。」

這是姜扶桑最不願看到的,她壓著唇角,聲線清婉:「徐放,別為我做啥事,你一定要好好的。」

後面姜扶桑說了些什麼,徐放不記得了,他自己的姜扶桑牽著他去了樓上的酒店,開了一間大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