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徐放不緊不慢地開口:「因為在外面不好親你。」

姜扶桑還沒消化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徐放溫熱的薄唇已經落在她唇角。

剛開始只是淺嘗輒止,吻著吻著,他就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了。

姜扶桑雙手撐在他胸前,想往後退,後背就是冰冷的牆面,她無處可退,只能被迫承受他的進攻和親暱。

徐放吻技不算好,姜扶桑能感覺得出來他沒什麼經驗,只是一個勁的很衝亂撞,耳邊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沉重,姜扶桑以為他快要滿足了,卻沒想到他稍微退開的那一秒只是為了換一口氣。

電梯聲落下的瞬間,徐放兩瓣薄唇又落了下來,他溫暖的大掌圈在姜扶桑不盈一握的腰間,小心翼翼的,沒太敢用力。

有人從電梯裡走了出來,只要稍一偏頭就能看見工具間裡的情況,姜扶桑一顆心都懸了起來。

她不介意在酒吧裡被人看見熱吻,但現在環境不一樣,她還沒放縱到那種程度。

徐放似乎也有些緊張,這種情緒不知道更多是源於心理上的刺激還是單純地動情,他無意識地用了力,痛得姜扶桑捏了捏他腰間的軟肉。

伴隨著一聲悶哼,徐放終於退開了。

他呼吸聲還是很急促,回過神看見姜扶桑紅腫的唇,眼神中帶上幾分歉意:「剛才沒剋制住。」

「徐醫生,你吻技好差。」

「嗯,我的錯,以後你多教教我。」

姜扶桑不覺得現在是打情罵俏的時間,回到正題上:「我剛才說的事情你別不當回事,我們的關係,暫時別讓伯父伯母知道。」

徐放和她坦白:「我剛才是騙你的,我不和他們一起住,自己單獨住。」

他現在已經不是她當初認識時的那個有點憨厚的單純小夥了,學會套路她了,姜扶桑也摸不準他前前後後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了。

看出她臉上的將信將疑,徐放繼續解釋:「我爸媽住的房子離醫院太遠了,上班回家來回路上太費時間,我索性搬出來找了個離醫院近的地方,真的只有我一個人住,你不信的話,我可以發誓。」

「所以徐姝這招是從你身上學的麼?」姜扶桑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她以為二十一世紀已經沒人玩這個了,沒想到徐家這兩兄妹還挺……念舊。

徐放大概猜出她說的是什麼,換了個方式:「或者你上去親自驗證。」

姜扶桑哪有什麼拒絕的機會,電梯到了一層,徐放直接拽著她走進了電梯,按了個樓層。

進他家看過之後,姜扶桑才相信了他說的自己一個人住的話。

整個房間都打掃得很乾淨,裝修風格都很現代化,明朗輕快,隱約能看出徐放的影子。

兩間臥室中的一間被他改裝成了書房,房子不大六腑俱全。

姜扶桑參觀了一圈,問正在門口給她找拖鞋的人:「我今天晚上是睡哪裡?」

徐放從儲物櫃裡拿出一雙新的拖鞋,走過來放在她腳下,又半蹲下身。

看出他一副要親自幫她換鞋的架勢,姜扶桑長睫撲閃了幾次,櫻唇輕啟:「我自己來就好。」

徐放聞言起身,回答她上一個問題:「你先睡我臥室,我在沙發上睡一晚。」

姜扶桑輕輕應了一聲,換好了鞋,徐放拿給她的是一雙男士拖鞋,他家裡沒有女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