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幾秒,走過去把粥放在病床旁邊的櫃子上後,才不輕不重地看向神色慵懶的男人:“有事?”

“姜扶桑,昨天送你來醫院的是我,你對我就這態度?”

“原來你知道是因為你,所以我對你這個態度不是很正常?”

姜扶桑沒給他什麼好臉色。

戎狄聽完卻低低笑開,不但沒有因為這個愧疚,反而被挑起了什麼奇怪的滿足欲:“哦,那我是不是應該把你伺候好點兒?”

這個詞姜扶桑聽著就覺得不舒服:“伺候就不用了,給我讓位置就行。”

戎狄眼裡攜著薄薄的雅痞,起身把病床讓開,等姜扶桑脫掉外套坐在病床上,他順勢將人壓倒。

幾乎是他冷然氣息撲面而來的瞬間姜扶桑就不悅地壓下唇角,感受到他的蓄勢待發,女人冷聲:“大早上的你又發什麼瘋?”

“你剛才不是脫衣服了?”

姜扶桑被他氣得發笑,偏著腦袋都不看他:“沒想到我這麼有魅力呢,脫個外套你都能發情。”

戎狄眼角向上揚著,黑色的瞳孔裡熾熱蜿蜒瀰漫著。

他低頭,張嘴,在姜扶桑鎖骨上咬了一口。

惡劣至極。

姜扶桑沒慣著他,揚手就是一巴掌:“滾!”

戎狄被打了也不生氣,抬手摸了摸臉頰,他眼裡露出危險的意味:“你越打我越興奮,再來。”

“你是不是有病?”

“如果看見你就想上算的話。”

姜扶桑:“……”

不指望狗嘴裡吐象牙了,她伸手去推壓在她身上的人。

但戎狄太瞭解她了,姜扶桑的每一個動作都在他的預判之中。

男人桎梏著她的手腕壓在病床上,不緊不慢地欣賞她氣急敗壞但又無可奈何的模樣,時不時貼上去吻一下。

姜扶桑掙扎不開,想著大不了就當被狗咬了,索性放棄掙扎。

戎狄張揚的俊臉上寫著不滿,捏著她的下頜眯眸:“你能不能給點兒反應?”

“行啊,轉賬,你想聽什麼我給你叫。”

她說的話他不愛聽,那就讓她說不出來。

戎狄封住姜扶桑的唇,侵佔意味極強地又舔又咬,丟掉他熟稔的吻技,毫無章法地蹂躪著那處柔軟。

姜扶桑被咬的生疼,紅著眼眶瞪他:“戎狄!”

“叫的挺好聽,我都起來了。”

不知名的緋紅爬上女人的臉頰,不知道是被他的葷話羞的還是氣的,姜扶桑冷沉著聲音:“給我滾出去!”

“還沒進去呢,怎麼出去?”

姜扶桑時常懷疑戎狄這樣的人為什麼還能搞科研,她只覺得他腦子裡全是顏色廢料,露骨的話隨口就來。

察覺到他進一步的動作,姜扶桑慌了神:“這裡是醫院,你很喜歡給別人直播表演?”

這個時間隨時有護士或者醫生進來查房。

戎狄掀起眼皮掃了眼門口的方向,沒放在心上,俊朗的面上似笑非笑:“你要是想我也不介意,要是不想,等會兒聲音小點兒。”

說完,戎狄挑起被子蓋在兩個人身上,下一秒,捏著女人纖細的腰悶哼一聲。

姜扶桑身體微微顫慄,耳根泛著潮紅。

然而她最擔心的事情下一秒就發生了,病房的門被人敲響,外面傳來護士的聲音:“17床在嗎?抽血化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