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人吃著徐長青做的那盤花甲。

一個個的,都好似飛昇了一般。

臉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不少人都喜歡徐長青能夠再多弄點。

“老徐,你再去炒一盤行嗎?”

“霧草,好吃到哭!媽媽問我為什麼跪著吃完這盤花甲的。”

“原來老徐你竟然還有做大廚的資質,有這手藝還當什麼大學生?”

“徐哥,再來一盤唄!再來一盤!”

一大群男生擼串,加上又喝了點小酒,那氣氛就別想降下來。

尤其是在徐長青露一手,炒了一盤巨好吃的花甲以後。

有人是真覺得好吃,有人是在圖新奇湊熱鬧。

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徐長青獨領風騷。

一班這邊鬧得太激烈,最後就連隔壁桌的學生們都來湊熱鬧。

“聽說那邊有個學生,嫌棄老闆花甲炒的不好吃,自己擼袖子當場炒了一盤。”

“我日,這也行?”

“可不是,那人還是鄒小北的室友,我剛去蹭了倆花甲,確實好吃。”

“牛人的室友也是牛人啊。”

然而嘚瑟過頭的代價就是,一晚上什麼也沒吃到,就顧著炒花甲了。

徐長青熱的渾身都是汗,把再次炒好的花甲端上桌,怒道。

“這絕對最後一盤了啊,老子今天給你們這幫不要臉的做了一晚上免費廚子。”

眾人鬨笑。

“來來來,徐哥你趕緊坐。”

陳秋一把將徐長青按下來殷勤笑道。

“這盤我們不吃了,都留給你。”

“媽的,就你這沙雕剛剛吃的最多!”

然而徐長青並不買賬,直接給他滿了一大杯的啤酒。

“甭說了,你先喝一個。”

陳秋自討了個沒趣,只能捏著鼻子把那杯酒給喝了。

組局喝酒的時候,被灌得最多的,有兩種人。

一種是像陳秋這樣討人嫌的,大家平時不跟他計較,但到了酒桌上,總會不懷好意的灌他兩杯。

那另一種嘛,就是鄒小北這樣的。

因為太受歡迎,大家都想來跟他喝一個。

豪不誇張的說,今晚的火力都集中在鄒小北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