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

聽到這個字眼,小左川真帆的腳步忽然一頓,似乎有所觸動。

果然,還是打感情牌更有效果!

見狀,野原倫太郎不禁在心中偷樂起來,吹噓道。

“沒錯,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有前輩我——”

曾!

彷佛是無形的風忽然化作了利刃,一陣宛若實質的冰冷激烈的掠過他的臉頰。

霎時間,野原倫太郎不禁一愣,剩下的話都卡在了嗓子裡。

低頭看向架在自己頸間的那森寒刀刃,再抬頭看向面前不知何時接近自己的,手握忍刀的小左川真帆,一時間雙眼不禁被震驚所充滿。

好、好快的刀......

無論是招式,還是靈力,都達到了一個相當驚人的程度。

在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就已經抵達了自己的脖頸處,是如同雷霆炸裂般的一擊。

如果不是對方沒有殺意,那自己現在恐怕就算僥倖不死,也已經身受重傷了。

竟然能揮出如此殺伐果斷的一刀,面前這個人,真的是那個笨蛋小左川嗎?

此刻,握著手中的忍刀,小左川真帆昂起頭,瞪大眼睛逼視著眼前的野原倫太郎,語調中多了些顯而易見的憤怒。

“你說...前輩?”

“野原,我問你,如果你口中的前輩是一個派不上一點用場、只會給後輩添麻煩,時不時還要對方來照顧的人......”

“這樣的前輩,還有存在的必要嗎?嗯?”

喂喂喂,這樣的問題是不是有些太不妙了,對方是打算幹掉自己這個前輩嗎?

被對方用刀架在脖子上,一時間野原倫太郎身上不禁冒出了一層冷汗。

當機立斷的,他立刻向對方行了一個法式軍禮,舉起雙手示弱道。

“等一下,小左川,我投降了,你先把刀放下......”

忽然間,他鼻尖忍不住聳動了一下,從對方身上嗅到了一股再熟悉不過的味道。

這樣的刺鼻氣味.....是酒精!

察覺了這一點,再看向對方那俏麗臉蛋上殘留的不自然紅暈,野原倫太郎頓時意識到了些什麼,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說小左川,你......是不是喝酒了?”

“嗝...嗝,只是喝了一點點而已,不...不要緊的。”

小左川真帆邊打著酒嗝,邊斷斷續續道。

“野原啊,你說啊,到底為什麼會有像我這麼弱的前輩啊?”

“無論是這一次去北海道,還是上一次去沖繩島,我都沒能幫上一點忙,反而一直在拖對方的後腿......”

“明明想在喜歡的後輩面前表現一下自己,可卻從來都沒成功過,只是在不停的吃癟。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就算已經很努力了,但是卻完全沒有效果......”

說到這,小左川真帆不禁惆悵的嘆了口氣,幽幽道。

“你說,我是不是被什麼東西詛咒了?”

“嗯?你怎麼忽然不說話了?是被我的話感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