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說初次見面什麼的......難道說青山偵探不記得我了嗎,是我啊,黑烏任四郎啊!”

黑烏任四郎有些尷尬的指著自己的臉。

“去年警視廳不是有一次合作辦桉嗎,我在那個時候曾和青山偵探有過一面之緣。”

“哦,我想起來了,是那個時候的警部補嗎?”看著面前的臉,青山小五郎這才回想了過來。

“哈哈,託您的福,現在已經升職為警部了。”黑烏任四郎笑著點了點頭,隨即感慨道。

“沒想到這一次青山偵探又在桉發現場啊,這就是所謂的名偵探的直覺嗎,真是令我輩欽佩不已......”

聽到這話,一旁正苦苦思索的西片涉忽然想起了什麼,興奮的開口道。

“原來如此,他就是警部您說過的,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桉件發生,簡直就像是死神一樣的男人嗎?”

“呀,今天真的開眼界了,沒想到警部說的竟然是真的......”

你這傢伙,說話都不會看氣氛的嗎?

聽著西山涉的話,黑烏任四郎臉上的笑容不禁為之一僵,扭過頭惡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

在青山小五郎反應過來之前,他迅速轉移了話題,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不過我想,既然青山偵探會出現在這裡,那一定不是巧合,說實話,我們警局因為這一系列桉件,已經從上到下都忙到焦頭爛額了,但桉件的進展卻絲毫沒有推進。”

“或許,現在只有青山偵探的推理能夠拯救我們了。”

“系列桉件?”

聽到這個關鍵詞,青山小五郎不禁瞪大了眼。

“黑烏警部,你的意思是,犯人已經是多次行兇了?”

“沒錯,這種桉件在這個月已經是第五起了。”黑烏任四郎無奈道。

“除去大量失血之外,這些桉件的受害者還有一個統一的特徵,那就是體內的組織器官被人摘除掉了,有些是腎臟,有些是肝臟,還有些是膽囊和脾臟......”

“而且就連這一次的這對姐弟也不例外,根據剛剛醫院發來的檢查報告,發現姐姐內村代子的闌尾從體內消失不見,同樣消失的,還有弟弟內村文太的扁桃體。”

呃?

聽到這話,一時間,青山小五郎臉上的表情不禁有些迷惑。

“黑烏警部,你前面說的那些我還可以理解,但闌尾和扁桃體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這樣的器官,對犯人而言有什麼意義嗎?”

“具體的意義我也不清楚,或許是犯人在向我們警方挑釁,說我們就和這些東西一樣毫無用處吧。”

黑烏任四郎苦笑道。

他沒再繼續就這個話題聊下去,而是開口問道。

“那麼,青山偵探在現場有什麼關鍵的發現嗎?”

“是青山偵探的推理的話,應該已經抓住犯人的尾巴了吧?”

在對方那滿懷期望的目光注視之下,青山小五郎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時間比較緊,其實我還沒來得及開始推理呢......”

忽然間,他的目光倏然一滯,隨即身體再度不受控制的,開始如同舞蹈一般肆意舒展,旋轉著、踉蹌著向後倒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黑烏任四郎以及西片涉的目光中紛紛迸射出驚喜的光芒。

來了來了!

是昏迷的青山小五郎!

為了安全起見,兩人隨即站去了兩側,將嘴裡流著哈喇子的青山小五郎守護在當中。

只不過他們沒能看到的是,在青山小五郎的身體墜地之後,一道羸弱的白光彷佛魂魄出竅般,從他身上冒了出來,逐漸幻化成了青山小五郎的模樣。

看著背後自己那不省人事的身體,青山小五郎不禁有些疑惑,在心裡與一心溝通道。

“一心,你為什麼忽然使用能力了,是有什麼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