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還什麼,什麼人面青銅鼎碎片,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我又拿什麼東西還給姑娘呢?姑娘,麻煩你不要再這裡恨我開玩笑了好嗎?”

“哼!”陸琪冷笑一聲,沉眸子望著宋明,眼力全是殺氣,聽完前者的話便大罵道,“宋明,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糊弄我的時候滿嘴跑火車,現在還裝起了小人翻臉不認賬,簡直不配為男人!信不信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讓你徹底變成太監!”

一股涼意爬上了宋明的背脊,他故意裝成悲天憫人的模樣,看著陸琪搖頭晃腦向周圍人說道:“哎喲,現在都什麼世道啊,看見沒有,我不過是街上逛個街,這個母夜叉居然當場說要閹割我!”

說完,宋明立刻又望向對面的陸琪:“不是我說,姑娘你做人還是要厚道一點,再說了,再說了你說的那個什麼鼎一聽起就挺值錢的,要是我真有那玩意兒,我現在還至於和別人合租一間房子嗎?你不會是看中了哥的美貌,故意跟哥來拉家常的吧!”

句句在理的話直接戳道了陸琪的心臟上,她氣的臉色發紫。

最後僅存的理智讓她想到了與宋明初見的光景,當時,她幾乎快被宋明那一身臭出宇宙空間的乞丐服裝給噁心死,現在居然說她看中了男人的美貌,她眼睛有沒出什麼毛病!

“什麼?你要跟我爭男人?”

論一個女人在心儀的男生面前有多大的戰鬥力,科學家完全可以用齊牧歌現在的行為進行估值。

在強大的危機感和佔有慾面前,齊牧歌上前一步,像只護食的母老虎,將宋明擋在了她的身後。

繼而宣示主權:“你記住了,宋明是我相中的男人,可不是路上哪隻阿貓阿狗隨便就可以勾搭的!”

言外之意,是在罵陸琪是個小畜生。

“呵呵,你特麼說誰是阿貓阿狗呢?就他?”陸琪聽出齊牧歌這話裡的意思,氣極反笑,指著宋明笑道,“就這種死渣男大騙子也配,我不過是想從他那裡拿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呵呵,就這樣的垃圾,你將他當成一個寶,我可不會,就算全天下的男人只剩下他一人,我也不會多看他一眼!”

“呵呵,裝逼被雷劈,我男人想要什麼我不能給他,就算是你們窮追不捨的人面青銅鼎碎片我也唾手可得,他需要從你手裡面騙嗎?真是天大的笑話。”

“喲,原來還是個被富婆包養的小渣男,我就說咋這麼有底氣跟我耍橫呢!”

“你你跟本小姐說話客氣一點!還有,我不允許你這樣辱罵我的男朋友!”

“辱罵?你哪隻耳朵聽見我在辱罵他了,我只是在陳述事實罷了!”

兩女吵的不可開交之際,當事人宋明像一陣風不知何時早已經逃離了現場。

原本他以為這種潑婦罵街的場面,只會出現在村裡沒什麼文化的大媽身上,今天讓他給撞上,簡直大開眼界!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一石兩鳥,他樂都來不及。

因為無論是齊牧歌還是陸琪,他都不想再被兩人糾纏。

他可是要去幹大事兒的人。

這兩人完全阻止了她前進的步伐!

早點擺脫,他也早點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