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伯伯,此女如此囂張,你可知道她是什麼來頭嗎?”放眼望去,齊牧歌的恣意和狂妄讓同為女人且自傲的凌雨心有些不爽,她低聲詢問了一聲站在一旁的上官宏,居然發現在自己的腦海裡,沒有任何有關此女的資訊。

按理來說,這樣的事情不應該出現才是。

畢竟他們凌家也是遂州市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遂州里幾乎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都認了一個遍,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她怎麼卻從來沒有在上流圈子聽說還有一個齊家以及齊牧歌的?

上官宏凌雨心一樣疑惑,所以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不過正是因為不知道敵人的情況,所有人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特別是宋明,早知道這位妞兒來頭如此神秘,他再怎麼作死也不會把人按到牆上做出非分的事情來啊!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事情依然發生,他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一條獨木橋走到黑!

由於齊牧歌的到來,雲霄閣的展覽會很快開始舉行。

第一件展品不時由一位身穿唐代襦裙的束髮美女端了上來,展品是一座窄口高越三十五厘米左右的青花瓷瓶,瓶身以水墨丹青的顏色勾勒,通體展現了青花瓷的明淨素雅,幽靚俊逸。

“呵,宋明這第一件展品就由你來介紹介紹他的年代出處價值如何吧!”

根本就不容拒絕的聲音傳來,齊牧歌連頭都未抬,直接點名宋明的名字,顯而易見,她是來找茬的。

宋明滿頭黑線:這妞兒還真是不跟他客氣,一上來就刻意刁難。

清了清嗓音,他將目光落在正低頭裝模作樣理著自己衣裙的齊牧歌:“我說齊小姐,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是否應該用成年人的方式來解決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而不是在這裡當著眾人的面故意為難,你說是不是?”

這樣的方式在宋明看來,像極了上街時,三歲小孩看見想要的玩具而媽媽又不給買,之後便在地上打滾耍無奈的幼稚行為。

齊牧歌自然聽見話裡的意思,但是她非常自然的略過:“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既然現在這場展覽會由我說了算,那我指定你上去鑑定你就要上去鑑定,不服滾粗!”

聞言,宋明瞄了一旁臉色已經有些難看的凌雨心,無奈點頭:“那好吧,我去!”

他怕自己不去,落了凌雨心得面子,那回去肯定也沒什麼好結果的。

再由,他對自己的鑑定技術非常的有信心,任憑齊牧歌那小心眼的女人如何刁難他,他也不會主動認慫。

抱著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的想法,宋明一步步走下古樸的石階,只是當他踩到最後一階,耳邊傳來齊牧歌十分陰沉的聲音:“宋明當你欺負我的時候沒想到有這麼一天吧!”

“哦,是沒有想到。”宋明聞言斜倪了過去,“是沒想到原來齊小姐也是個輸不起的女人,我原以為你是一朵高嶺之花,原來也是個輸不起的小人罷了。”

“宋明!”

聽完他故意貶低自己的言語,齊牧歌恨不得馬上從軟椅上站起身,直接拳腳相向。

但是腦海裡劃過那天的爭鬥場景,她立馬認識到自己不是男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