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司白陸忍不住哈哈一笑,隨後注意到一旁希伯特的手裡拎著一隻深淵法師的屍體。

很顯然,對方並不是真的知道他們會來,而是應該有什麼特殊的情況發生,才導致他們提前回來。

琴也注意到了優菈帶回來的戰利品,沒有理會對方露骨的玩笑,立刻認真地問道:

“是不是掌握了什麼重要情報?”

優菈看著琴板起來的臉龐,不好再繼續打趣,於是點了點下巴道:

“正好你來了,我也不用再特意回去稟報了。

“給……”

優菈說著,丟給了琴一卷散發著血腥氣息的羊皮紙。

琴將羊皮紙開啟,看到其上寫滿了奇怪的字元,毫無疑問是深淵法師們掌握的特殊文字。

她無奈地望向優菈,用有些委屈的語調說道:“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我真的不認識上面的字。”

優菈看著琴尷尬的小表情,眼中閃過一抹小小的得意,隨後才開口道:

“我還以為琴團長是全知全能的神呢,看來也有知識盲區的嘛!

“能看到你出糗的樣子……哼~你泡我男人的仇,就先這麼算了。”

聽到這番充滿誤會性的話,琴的臉龐微紅,皺著眉頭解釋道:

“你別多想,我只是陪他……陪他四處轉轉罷了。畢竟他昨天幫了我大忙,我才答應陪他一下午的……”

“吼?”聽到是司白陸主動約琴出來的,優菈轉頭看向司白陸,卻發現到對方一副無懼無畏的樣子。

她只能恨恨地咬了咬牙,隨後才對琴說道:

“根據我對這隻深淵法師的拷問,得知這上面是它們和愚人眾之間的通訊往來。”

“愚人眾?!”琴的臉色瞬間一變,“他們居然和魔物有勾結?!”

優菈用關愛傻子的眼神看了琴一眼: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愚人眾覬覦風魔龍的力量,企圖瓦解蒙德的城防力量,而深淵法師它們同樣如此。

“在有共同目標和相同利益的情況下,這兩方勾結在一起,我絲毫不感到意外。”

聽到優菈的話,冷靜下來的琴也贊同地吐了口氣:

“你說的沒錯,愚人眾連風柔骨裡那些令人作嘔的行徑都做得出來,和深淵法師合作,也不是不難以想象的事情。

“真不知道至冬國的女皇是怎麼想的,難道為了得到力量,連手下們的人性都可以拋棄麼……”

聽著二人的談話,司白陸心裡同樣升起一抹擔憂。

雖說他只想在提瓦特過著簡單快樂、有甘有刻的生活,但愚人眾和深淵法師毫無疑問會是兩顆無法忽視的絆腳石。

想要長久地快樂下去,必須找機會將他們徹底根除或者平息他們的動盪才行。

愚人眾和空的共同目的或許都是為了對抗天理,但那並不是司白陸的目的,他沒必要去同情坎瑞亞、同情空他們。

但這並不代表司白陸就站在了七神和天理這邊。

因為無論哪方獲得了最後的勝利,提瓦特都必然會因此受到重創,不復如今的美好。

所以司白陸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止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