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流轉,組合!

一道泛著金光,帶著重重威壓的道家符籙懸浮在丁長生的眼前。

“地煞七十二術!”

“攝魂!”

符籙一成,威壓自現!

丁長生伸手一招符籙自然縮小,沒入其眉心之中隱匿不見。

而坐落在其靈臺上的那本翻開的異世錄,第一頁的虎倀拘魂圖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正是這攝魂道術的符籙。

攝魂道術之厲害可想而知,吞魂滅魄無往不利。

當然這也取決於施術者的道行,丁長生描摹參悟虎倀拘魂圖三日收穫的不僅僅是身體經脈的淬鍊,還有三日的道行!

有此道術在,丁長生倒也有了對付那子母兇的底氣。

可那女子死前怨氣沖天,又加之一屍兩命和破戒犯大忌,幾重戾氣疊加一起。

“今夜怕是沒法子善終善了...”

丁長生透過厚重的窗簾看了看窗外日薄西山的殘陽,如血般的灑落大地。

與匆匆行路的百姓相比,三天內頭一次出門的丁長生引不起別人一點注意。

“主人,他出門了!”

茶樓內的那位俊後生此刻同鷹隼般銳利的眸子死死鎖定此刻坐在一面攤邊上的丁長生,這個新任的扎彩匠正嘴巴不停地吸溜著碗裡的面。

那樣子像極了一個十足的餓鬼,這一幕不由引得那俊公子身旁的老奴一臉鄙夷。

“看那吃相,多半又是一個故弄玄虛的酒囊飯袋...”

“公子,要不...”

只是其話還沒有說完,俊公子卻是輕笑一聲。

“你且再看...”

那老奴聞言再看,卻發現那個在他眼裡一無是處的扎彩匠正用一雙同樣銳利的眸子看著他們主僕二人。

“底子這樣乾淨的一個人被丟入連大理寺都不敢多管的邪門扎紙鋪...”

“有意思...”

俊公子望著丁長生那雙眸子,臉上笑意更甚以往。

只是這笑意讓人一看就不寒而慄,脊背發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