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你入戲了。”

宋首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心緒居然被牽走了。

但那笛聲,包括夭夭,顯然都沒有刻意去引導。

這倒是他們,魔怔了。

謝國主沒有打擾夭夭,目光落在她身上,眼中都是深意。

夭夭一曲落幕,身影有些寂寥。

屋內的秦崢聽到笛聲停了,也覺得自己剛剛儼然是入戲了。

他忍不住走了出去,看到的就是夭夭單薄的背影。

他忍不住,還是出了聲。

“笛聲太過寂寥悲愴,你很擅長與笛?”

夭夭苦笑,擅長嗎?或許是的吧,親身經歷,怎麼能不算擅長呢?

“不單單是擅長。”

一句話,大有深意。

夭夭眼神一凝,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一個年輕人。

秦崢怕夭夭冒犯了謝國主,趕緊介紹了起來。

“這是謝國主,這是…”

他本想給謝國主介紹一下夭夭,卻突然想起,自己好像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謝國主此人,夭夭是聽唐仁說過的,與青峰劍有交集,是個正直的人,也是個可憐人。

心老身不老,孤獨更甚。

“我叫夭夭。”

夭夭向眾人說了一句。

謝國主和宋首領走上前,宋首領笑了一下。

“你這個小姑娘有意思,聽他們說,你剛剛將趙國人打倒了一片,就是用這笛子?”

夭夭搖搖頭,謙虛道:“當不得您這一句誇。”

秦崢見縫插針,連忙道:“謝國主,宋首領,唐仁哥還有輕朝哥都沒什麼大問題了,也是這位夭夭姑娘的功勞。”

宋首領有些驚訝,“哦?你還會醫術?”

夭夭沒有否認,“略微識得一點。”

宋首領大笑,“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夏國居然還有這樣的人才!”

夭夭聽到夏國的時候,睫毛顫了顫,沒有說什麼。

倒是謝國主,笑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

秦崢引著謝國主和宋首領走了進去,又只剩下夭夭在外面。

夭夭皺了皺眉頭,按照唐仁說的,謝國主曾經周遊各國,恐怕也是知道自己家族的一些事情的,剛剛,他應該聽出來了,但沒有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