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袁昭仁,看著就是一個傻大個,嘴皮子利索得很。

還有那個謝國主,一直一聲不吭,誰知道一出聲,就連劉海濤都不是對手。

這樣的情況下,他果斷被批了。

劉海濤不說話,只定定地看著他,都叫他心驚膽戰。

這一次,因為是在夏國,劉海濤有所收斂,只狠狠的警告了他一番。

送走劉海濤這尊大佛,錢國主這才鬆了一口氣。

劉海濤確實很生氣,錢國主這個人當不得大用,根本不是夏國那幾個人的對手。

要不是自己的身份需要遮掩,他早就把這個姓錢的送下國主的位置了。

這次帶著他來,也是想著起一個擋箭牌的作用。

不過他顯然還是高估了這個蠢貨,連句話都說不清楚,當時也不知道怎麼當上國主的。

劉海濤從心底裡看不起這一號人,眼中都是不屑。

只要他不壞大事,劉海濤還能忍受忍受。

回到了趙國,他要姓錢的好看。

那時候,不止姓錢的,那什麼謝椿雄,袁昭仁,還有那個唐仁,他都不會放過!

想到這兒,他心情才順暢了一些。

自己手裡畢竟是有秘密武器的,夏國以後,都將不復存在了。

白爍本來他還想好好培養,沒想到最後也是個蠢的,連一個唐仁都拿不下,還把自己折了進去。

和沈丘一樣蠢。

他回到房間,脫下了外套。

到衛生間洗手。

沉會長看到了,碰了碰謝國主。

謝國主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劉海濤面無表情的樣子,正對著鏡子,不知道想什麼。

沉會長站到了單面鏡前,仔細觀察著。

劉海濤接了水,洗了一把臉,盯著鏡子看了起來。

沉會長對上了劉海濤的眼睛,被嚇了一跳,生怕自己被發現了。

謝國主拍了拍沉會長的肩膀,意思是稍安勿躁。

沉會長這才冷靜下來,再一看,劉海濤已經恢復了洗臉的狀態。

剛剛的對視,也只是沉會長的錯覺罷了。

洗漱完以後,劉海濤只覺得全身都有些睏乏,放了一浴缸的水,就這麼躺了進去。

謝國主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脫衣服,沉會長也緊緊盯著,生怕錯過什麼。

二人盯了半晌,沒有發現什麼。

那劉海濤一邊泡澡,一邊放著電影,愜意極了。

沒多久,好像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