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唐仁有些意外的是,烙鐵下了幾次,那白爍除了慘叫,竟然還是不吐出一個字。

倒還是個嘴硬的。

宋首領也看出來了,這個白爍是個硬骨頭。

他皺了皺眉頭,揮手讓人停了下來。

那白爍慘叫了好一會兒,意識到沒人再往他身上上刑了,居然還露出了一個笑容。

接下來,他開口說了這麼些天以來的第一句話。

“有本事,搞死我呀!”

唐仁眉頭一皺,這是在挑釁。

宋首領自然也知道,不過是仗著他們絕不會殺死他,過過嘴癮罷了。

上下嘴皮子一碰,簡單倒是簡單,但人還不是在這兒生不如死的,有什麼用?頂多添添堵罷了。

薑還是老的辣啊,宋首領理都沒理,直接開始了下一種。

鐵釘刺入腳底板,嘖嘖,唐仁都不忍心再看了。

當然,這話也就是說說,實際上,唐仁比誰都看的起勁兒。

夭夭也看的仔細,這白爍閉口不談,只疼的哇哇叫喊。

“嘖,看著就疼。”

秦崢聽見夭夭的話,笑了笑,“夭夭,還有更厲害的呢,這個是以前的老招式了。”

夭夭一聽,來了興趣,“哦?這是怎麼個說法,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厲害?”

夭夭又朝秦崢那邊靠了靠。

秦崢看著夭夭明媚的臉龐,愣了一下。

直到夭夭催促,這才反應過來。

“說起來,你之前沒有看到過。”

“上次我們也是在這個地方,也是在審訊犯人,不過嘛,那個時候唐仁哥親自上手了。”

“哦?他能有什麼法子?”夭夭看了看唐仁,又看向秦崢。

秦崢回憶了一下,“嘖,當時唐仁哥拿著銀針,一個穴位一個穴位的扎,還時不時解說一番。”

“那個人一下頭疼,一下胳膊疼,一下胃疼,還要承受唐仁哥的精神攻擊,最後崩潰了。”

夭夭笑了笑,“聽著就變態。”

秦崢點了點頭,很同意夭夭的說法,“是吧,當時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兩人正說的起勁兒,坐在前面的唐仁驀地回過了頭,幽幽的看著他們。

還真當他聾了呢!扎幾根針而已,哪裡變態了!

秦崢一看唐仁回頭了,連忙住了口,眼觀鼻鼻觀心,裝作在看白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