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川看著他們這麼果斷的樣子,就明白這件事情絕對牽扯甚大,光靠他們幾個人,恐怕沒有辦法解決。

路安看到這些黑衣人全部都奔赴黃泉,這才放鬆下來,癱倒在了地上,“我去,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人,這幾天不依不撓的追殺我們,要不是我們倆家底豐厚,恐怕你現在都看不到我們了。”

凌汛此時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整個人平躺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中滿是迷茫,他根本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要追殺自己和路安。

“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這個陣法一直在汲取你們的靈力,所以你們才會覺得這麼疲憊,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地方,否則生死難料。”

沈仲川的神色凝重,這是路安認識他這麼久以來,頭一次看到他這麼嚴肅的樣子,看來這件事情真的不好解決。

“你既然可以感知到這個陣法的異樣,那有沒有辦法解決?”

“我和凌汛這副樣子肯定幫不了什麼忙了,只能儘量不給你拖後腿。”

路安此時的狀態並不樂觀,之前傷了他的武器中,似乎有抹上一些藥物,這些藥物讓他現在渾身發軟,靈力也無法調動,但卻能感知到。

沈仲川也可以感知到他們兩個人狀態都不對勁,此時只能寄希望於他的傳承裡面有關於這個陣法的內容,否則可就麻煩了。

他開始在陣法裡四處移動,發現這就是一個簡單的困陣,只是不知道被誰動了手腳,可以藉由陣法裡的人的靈力來執行,一旦被汲取靈力的人身上沒有靈力可以供陣法汲取,下一步被吸收的就會是生命力。

這下可麻煩了,難不成要裡面的人都死了,才能出去嗎?

沈仲川的神色越發凝重,路安他們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個陣法是不是沒有辦法解決?”

沈仲川突然想到一個瞞天過海的辦法,“置之死地而後生,這是我們離開這個陣法的唯一辦法,陣眼就是我們,只要我們還活著,這個陣法就會一直執行下去。”

路安之前從沒聽說過有這樣的陣法,可看著沈仲川說的頭頭是道的樣子,他明白對方沒有理由騙自己。

“那我們要如何置之死地而後生呢?一個弄不好就是真的死了。”

沈仲川從傳承空間裡取出了三個草人,將三個人的血液滴在上面,然後用靈氣矇蔽所有生機,造成了他們三個以及死亡的假象。

陣法畢竟沒有那麼智慧,非常輕易的就被這種粗略的手段矇蔽了,失去了供能的陣法很快就消失了。

距離遠清市非常遙遠的某個建築裡,突然有個人吐了一口鮮血,像是被反噬了一樣。

沈仲川對陣法的瞭解並不多,但他清楚如果操控陣法的人不在附近,那麼陣盤就一定在這,他開始四處尋找,果然讓他找到了。

這可是一個大有用處的好東西,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在陣盤裡留下了自己的烙印,這個東西從此以後就屬於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