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覺人生中最大的玩笑,莫過於此!“這就是蘇大師?”

“這個蘇大師也太年輕了吧。”

“看著和我兒子差不多大,什麼差距那麼大啊。”

前來參加酒會的,只有少部分人曾在角鎮的擂臺賽上親眼見過蘇小元,大部分人只是跟風而來,所以見到如此年輕的蘇大師,都大跌眼鏡。

不過看到蘇小元登上禮臺,諸多西文省大佬都畢恭畢敬的躬身致意。他們心中哪怕有再多的疑問、再多的質疑,也只能壓在肚中。

哪怕是一條狗!只要能得到眾多大佬們的支援,它也是西文省最強的狗!

無論蘇小元多麼年輕,無論蘇小元外表多麼平凡,無論蘇小元看起來多麼沒威嚴......他也是蘇大師!站在西文之巔,舉目四望只有寥寥數人可以並肩而立的那個蘇大師!

林冰等人呆若木雞。蕭然然的筷子從手中脫落,她也絲毫沒感覺到,只是嘴唇哆嗦,想說什麼,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蘇小元?”

“蘇大師!”

這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怎麼牽扯到一起?

一個是出身普通,相貌普通,能力普通,學習普通,最多比較能打的普通人。

一個是站在西文省巔峰,俯瞰眾生,能與一省首富平起平坐的西文省第一大佬!

但現在這兩個身份卻奇妙的結合在一起,讓人震撼,同時也讓人顫慄。

是的,蕭然然現在就感覺全身都在顫抖。她腦海中閃過無數自己嘲諷蘇小元的畫面,越想越怕,最後一張小臉都白了。

而旁邊的陸勇同樣面如土色。只有晨紅玉捂著小嘴,又驚又喜,又是不敢置信。

相比林冰這一桌,徐飛越那桌就顯得沉寂多了。

眾多文市大少,沒有一個說話,都如死寂一般。徐飛越目光呆滯,嘴中吶吶著:

“怎麼可能?蘇大師怎麼可能是他?一定是我看錯了,一定是....”之前嘲諷過蘇小元的公子哥此時只能苦笑:“徐少,這怎麼可能錯呢。三爺他們都在臺上呢,不可能認錯人。”

但徐飛越卻如沒聽見一樣,最終還在重複著。

陳毅然坐在那,心中如驚濤駭浪一樣翻滾,手中的指甲狠狠刺入掌心,他卻絲毫沒有感覺到。

‘原來這就是你的底牌嗎?’

‘蘇大師!好大的底牌,藏的真深。’

‘整整半年,只怕沒有人知道你這個身份。’

他緩緩閉上眼,露出一絲慘笑:“蘇小元,你贏了。我本以為你只是個普通人。我的家世,我的能力,我的手腕,都讓你望塵莫及。但萬萬沒想到,千算萬算,算錯一著,滿盤皆輸啊!”

而旁邊的木元真則死死盯著臺上的少年,心中狂吼:

‘我不信!我還沒輸!’

‘你哪怕是蘇大師又如何?'‘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超過你....總有一天。’

在場眾人中,只有許長天還能勉強保持鎮定。他和蘇小元的交際終究不深,背後也有足夠的靠山。但他同樣臉上失色:

“這樣一個年輕人,就能登上西文省第一人寶座,相比他,哪怕是永君也要黯然失色啊。”

他想到自己那個天資卓越的表弟。許長天本以為,自己這一生都見不到能超過表弟的同輩者,但卻沒想到在文市,在天香大酒店,他就看到一個遠超他表弟的存在。

“永君啊,你想要追上這位蘇大師,只怕還要二三十年的努力。而他現在,已經可以和你的父親平起平坐了。”

越想越讓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