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秦語沫也是剛從公司回到酒店。

因為跟家裡人鬧掰了的事情,她並不想回家,自己銀行卡也被他們凍結了,企圖以此來逼迫自己就範。

現在她身上也就只有蘇離那天給自己留下的兩萬塊錢。

她這段時間裡都是住在酒店,也就是那間跟蘇離睡過的房間,此時的房間裡也已經被人進來打理過了,並沒有什麼垃圾。

之前床上亂糟糟不成樣子的被子、床單,昨天也已經讓人換過,至於她為什麼沒有換房間?

因為覺得沒有這必要。

事情已經發生了,秦語沫不會去迴避它,而且這裡已經清理過了,不會有蘇離的痕跡。

住在這樣的酒店,每天的住宿花費,秦語沫手上的兩萬塊錢也撐不了多久。

但她沒有考慮那麼多,她已經抽不出時間,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找房子,提著自己的東西找來找去的。

她一天的時間都已經放在公司上面,哪怕是現在,回到酒店的秦語沫也沒有能很快休息。

在浴室裡洗完澡後,身穿粉色睡衣,下身是一條白色寬鬆短褲,露著一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秦語沫擦拭著頭髮,坐在沙發。

一邊拿著吹風機鼓弄著。

放在她面前桌上的是一臺膝上型電腦,在其旁邊是她剛溫好的一杯蜂蜜水。

就算從公司回來,她依舊沒有放下工作,從蘇離的話來說,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看著彙報上來的問題。

秦語沫揉了揉眉心。

青遠集團前面是有一筆資金被人挪用走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歸還,而且這筆錢還是在自己就任之前的幾天。

感覺明顯就是在針對自己。

而且挪用的人還是他三叔。

秦語沫不可能直接去質問他,就秦語沫知道的,他現在並不在國內,而且那人怕已經不知道在國外的哪裡。

明面的讓自己接任,把公司的權利交給自己,背地裡卻是把公司的資金轉走。

而且資金還是以去考察國外的理由,這不是赤裸裸的告訴她,錢已經被他拿去國外了,現在公司沒錢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就算找到他,秦語沫也不可能保證的能把錢拿回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以目前的處境,青遠集團就是還在撐著,已經算是外強中乾,華而不實。

想要解決這個的唯一辦法就是,公司急需要一筆大的資金注入。

給它重新煥發生機。

可是這又談何容易。

秦語沫搖搖頭,輕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