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術盤上的,已經是那副半死不活的神態,好似一縷幽魂飄蕩著,自從經歷過楓葉的摧殘後,它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另外一個,在看到自己“同胞”變成了這名一幅姿態後,原本猙獰的神態愣了一下,目光在李言身上撇了撇,那錯愕的舉止彷彿在說...

兄弟你怎麼混成這樣了?

緊接著,原本還黏附在牆壁上的巨大影子陡然間縮小了一倍,它又蜷縮回了那名女子的身旁,用那雙猩紅的瞳孔不斷打探。

女子嘴角一抽,用手將那隻詭異黑影提溜了起來,用雙手將它揉搓成了一團球狀,然後猛地一捏。

隨著“砰”的一聲,黑影消散不見。

術盤上的影子在此時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個極為唏噓的眼神,似乎在說:“兄弟你好像也混得不咋地...”

兩隻黑影消散。

緊接著,場上就只剩下三人。

女子目光微微眯著,將那兔子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臉頰上,頭朝著一邊微微傾斜。

在下一秒,某種銳器的光亮一閃而逝,勁風撲面,愛爾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

在她的視線當中。

一柄鋒利的刺刀尖正位於自己喉嚨前,再過來過來一公分左右的距離,便會貫穿自己脖頸。

而那隻白皙的手腕,則被一隻手給死死攥住,不得絲毫的動彈。

女人撇過頭,看向一旁攥住自己手腕的男人,歪歪頭,露出了一個極為困惑的姿勢。

李言微微眯著雙眼,眼神逐漸變得凌冽。

此女子...

好大的罪惡!

察覺到對方那不太友善的目光,兔子身形一扭,另外一隻手立馬就扭轉了過來,她手中的短匕在這狹小的空間當中擁有著非常好的發揮空間。

但...

相較於這種花裡胡哨的武藝。

李言還是更喜歡純粹的暴力碾壓。

手疾眼快,迅速將她另外一隻手抓住,身子往前一壓,直接將其鎖死在這狹小的空間當中。

只是這姿勢看起來稍微有些不太正經。

算了...

為了取得戰鬥勝利,稍微犧牲一下自己也是沒有關係的。

就在二人還處於糾纏不清的境地當中時。

狼侍衛也被這特殊的動靜給吸引走了注意。

她緩緩來到這骨架面前,還未來得及反應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