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請去喝茶的!

送卡?

會被消費記錄的!

送金銀?

會被他人矚目的!

那送什麼?

當然是送車、送房、送女人……了啦!

車子——暫借的!

房子——暫住的!

女人——暫用的!

跟咱毫無利益瓜葛哈……

話說,總算將一屋子‘賓朋’送走之後,黃府眾人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先生,”賈詡一臉鄭重道,“恭喜先生了!今日喜得銀錢90萬,糧米6000石,金銀珠玉價值近百萬!”

“呵呵,同喜同喜……”黃炎喜不自禁著笑道,見賈詡不解‘同喜’何意,忙又跟他解釋,“文和也跟著辛勞一天了,銀錢就分你50萬好了!畢竟,子敬還有俸祿拿,咱倆只能這般求活了!珠寶首飾更是任你挑選,糧草就讓子敬處理就好。”

50萬大錢……

賈詡跟魯肅皆是心頭一顫!

若是全部用來買糧買米的話,幾乎可以買得2000石!

賈詡家中老小不過十餘人,2000石米,足夠一家人吃上10年還拐彎了……

“先生關懷體恤,學生感激不盡,”賈詡真心感激後,卻又一副甚是不安的表情,“只不過……”

“好了,就這樣了,”黃炎卻根本沒給他表白的機會,當即直言說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亂世之道,活著才是王道!都是自家人,有何遮遮掩掩的?咱又不偷不搶!”

“先生……”魯肅甚是擔憂道,“先生總需……莫要毀了聲望才是……”

“聲望?”黃炎不屑又鄙夷著嗤笑道,“皇帝老兒敞開大門來,賣官鬻爵!這天下的世家豪族,士子名流,哪個又說他不要臉來著?”

“呃……”賈詡魯肅,雙雙驚出一身的冷汗!

“孟德前後安置過來兩萬青州兵,郡中糧草又是急需之際,這些大戶世家剛好又送來糧米6000石,倒是稍稍解了眼下糧草之危。”黃炎淡淡笑過之後,又問向魯肅,“子敬,郡中新近招募來的軍士,又有多少?”

“回先生,一切謹遵先生吩咐。凡參軍者,均為20至40歲的青壯精健!而且,身為家中獨子的,免除兵役。如此一來,陳留各地僅僅徵募新軍3000餘人,目前正在加緊演練中。一應衣甲刀槍,也在全力趕製。”魯肅聲色恭正著稟道。

“走吧,去西院沙盤前,詳細看過之後再說。”黃炎面色嚴峻道。

寬長近2米的沙盤前,待賈詡跟魯肅,佈置好所需的地形地貌後,三人這才靜靜揣摩研究起來。

“己吾那裡,毗鄰豫州梁國、陳郡,也須安置一部兵馬駐守才好。”黃炎細細端量過後,率先出聲道。

“先生,陳郡倒是務必要防,可這梁國……”魯肅稍一沉吟後,說道,“至於這些藩國……天下各地的藩王,也代表著一份天威聖意,除了黃巾……亂民,敢於對他們燒殺劫掠,其餘勢力,絕不會貿然對其興兵的……”

“天子尚且失信於天下,何況這些搖擺不定的藩王了!”黃炎又是一聲嗤笑,說道,“己吾必須屯軍!另外,再從濟陰曹仁那裡,調撥一部人馬,駐守考城(現在的蘭考附近)!曹仁那裡,雖然兵馬有餘,卻是糧草匱乏,如此一來,也算是為其稍稍緩解一時了。”

“先生,圉縣這裡,當為陳留南方門戶,學生以為,也要駐軍一部才是。”賈詡輕聲提議道。

“那就,把九良城那1000老軍,再加上陳留原有的1000精銳,一道安置過去。新近招募的這3000精壯,分1000去九良城,餘下的2000留在本郡,加緊操練。”黃炎細細想過之後,吩咐道。

黃炎口中的老軍,並非年老體弱之意,而是久經沙場磨練的,百戰精兵。

“那,尉氏的李典部,跟扶溝的樂進部,如今各有兵馬一萬,糧草的需求正迫在眉睫……”魯肅仍是憂心忡忡道。

“呵呵,今日可是剛收得糧米6000石啊!”黃炎笑著說道,“另外,再從郡中調集4000石,湊齊一萬石。二位將軍那裡,各差人送去5000石。只要能夠堅持到秋糧徵收上來便好。”

“呵呵,若非先生,眼下這糧草之危,還當真令人頭疼得很呢!”魯肅放下滿心憂慮,笑著說道。

“賈詡更要謝過先生,50萬銀錢的犒賞。”賈詡亦笑著附和道。

“怎麼,聽你倆這口氣,好像巴不得先生我,最好是經常捱上一刀一槍的,然後大夥兒藉此謀財,是吧?”看他二人雙雙一副皆大歡喜的表情,黃炎咬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