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二層辦公室。

“虎先生我錯了,請您繞過我吧!”

房間裡迴盪著男人充滿恐懼的求饒聲,但是這個房間四周都有隔音,外面就是狂歡的舞池根本沒人會發現這個房間裡發生了什麼。

在房間裡一個害怕到全身顫抖的男人跪在地上,他鼻青臉腫滿口是血是的被幾個大漢按住肩膀,左馬介拿著鉗子正把男人嘴巴里的牙齒一個個拔出來,每次都能疼的那個男人發出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給老子說!錢呢?!”

“啊!!”

又是一陣劇痛傳來,男人發出慘叫時不小心口腔裡的鮮血噴在了左馬介的紫色西裝上,後者頓時瞪大了獨眼,殺氣四溢。

左馬介抄起旁邊工具箱裡的小刀,捏著對方的耳朵就是一刀,竟是硬生生的割下了對方的耳朵。

“啊啊啊啊!!放過我吧!放過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疼的在地上滿地打滾,發出非人般的慘叫。

“我要錢!我只要錢!不說出來老子先弄死你再強了你老婆,再把你女兒賣了還錢!!”

一副凶神惡煞表情的左馬介完全沒有之前那般風度,騎在對方的身上舉起碩大的拳頭,一次又一次將沉重的拳頭親吻在對方的臉上,伴隨著咔嚓的脆響聲,鼻樑骨斷裂的聲音是那般清澈,而男人的慘叫聲卻漸漸微弱了下來。

就在此時電話聲忽然響起來了,左馬介舉著沾血的拳頭微微一愣。

“……哼!”

今天是3月1日按照慣例是和上面彙報的日子,左馬介知道這個時候會打電話過來的無非就那麼幾個人,而在這個時間節點會打電話的就更少了。

旁邊的小弟顫顫抖抖的將電話遞了過來,左馬介一把抓起電話筒,就這麼騎在已經奄奄一息的村田身上打起了電話,他開口道:“我是左馬介,大石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是我手下的人不乾淨,回頭我會親自給對方個交代。”

電話那邊的聲音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聽到話筒裡傳出一道男人的聲音。

“……”

左馬介說道:“我知道,不會壞了老大的規矩。”

“我會解決好的。”

咔嚓一聲,電話掛掉了。

左馬介川一,別稱“惡虎”是虎爪組最殘暴最兇狠的打手頭目,而電話對面的人就是那個從來不正式露面,卻總是一副居高臨下的白手套小畑健,這倆人平日關係並不對付,但是因為幾乎從來不怎麼見面倒也說不上有太大矛盾。

只是左馬介從來都對小畑健看不順眼,認為自己是一刀一槍替幫派殺出的天地,拼什麼比個死讀書的無故矮了一截?要不是上頭還有個虎衛三郎在壓著他,他早就暗地裡下手做掉小畑健了。

不過這種憋屈的日子也不會太長了,他已經暗地聯絡了一批自己的勢力準備“下克上”,先幹掉虎衛三郎這個老大,再把小畑健這個賤人抓過來慢慢折磨死!

“把這個廢物裝進桶裡封上水泥,沉到神戶灣裡面去。”

“是,老大!”

幾個手下將滿臉是血已經不成人形的村田抬了出去,這個村田本來是替左馬介管賬的結果手腳不乾淨被手下人舉報了,如果是平時一隻手或許可以給個交代,但可惜遇到了做事極端殘酷的“惡虎”左馬介直接給沉海了。

左馬介撕開內襯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胸前還紋著一頭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