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呀。”周曉梅警告道。

“逗你玩呢——”王淑蘭拿礦泉水瓶打了周曉梅一下,隨後認真的說:“這個張總不錯,是個幹事的人,作為同行來講這個幫咱們得幫。

主要是誰去呀?得是能講能說還得有執行力的,並且得在那蹲點兒,最少仨月。”

“咱家倒有個厲害的人,只是我不敢去說。”

“你是說你小叔?”

“嗯。”周曉梅點了下頭。

“他一個人也不行,得找個副手。”

“副手還用找?你直接去唄,就憑你王姐的氣質到那不用講都有人聽。”

“去,我可幹不了這活,別從這瞎鬧。”王淑蘭接著說:“你不敢跟他說我說去,看他同不同意。積分制他研究的他最明白,他去的話一個月就行。”

隨後王淑蘭問到實際問題:“你還沒說給多少錢呢?”

“大公司的話匯入一套管理系統至少幾百萬,咱們要個友情價,五十萬不多吧。”周曉梅說。

“你是越來越會做買賣了。”

“沒辦法,現在日子緊困難多,啥錢都得掙,螞蚱子也是肉呀。”

王淑蘭被周曉梅的話逗笑了,笑過之後點上根菸吸了一口。

周曉梅看她抽菸沒動彈的意思,催促道:“還抽上煙了,你倒是過去跟我小叔說呀。”

“著啥急,再說這都啥時候了,趕明早兒的。”

“哎呀,他現在不能睡,趕緊過去吧。”

“明早兒的。”

“跟你說呀這可是給你機會,我小叔明天去長沙,走了就不知道啥時回來。”周曉梅說。

“他走不走跟我沒關係”

“彆嘴硬,都聽到你心跳了。”周曉梅說完嬉笑起來。

說實話王淑蘭想老譚不?想。

一個女人一旦心甘情願的和一個男人睡了,而這個男人又是自己欣賞的,滿心熱愛的,那麼在心裡這個男人就有了不可替代的位置,即使不在一起也是思念,這就是愛。

當然,今晚的王淑蘭和老譚不可能在一起,因為有周曉梅在。

這倒不是說兩個人虛偽。

實際點講人是有臉的,何況都是成年人,四十往上了,不可能管不住自己在有第三者的情況下卿卿我我水乳交融的去承魚水之歡。

更何況周曉梅還叫老譚小叔。

人吶,有時候活著臉面,慾望再強也要壓制,因為第二天還要面對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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