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怪事,倆人啥事沒發生的時候心不多想,幹啥都自然,根本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也不怕別人看見——啥也沒幹怕啥怕,心硬氣著呢。

可是當倆人一旦啥都發生了倒害怕膽小起來,心裡像裝了鬼似的,很怕別人看見。

雅茹現在就是這樣,總覺著自己和老譚的事別人知道了,不敢像以前那樣大大方方的去老譚房間,生怕人看見,可心裡想去,非常想去。

上官青鳶進老譚房間的時候她看見了,心想等上官青鳶走了再過去。可是等上官青鳶走了後院子裡還有幾個閒著沒事聊天的,只能再等會兒。

等吧,沒多大一會兒額爾敦進去了,她這個氣。

在屋裡聽到老譚送額爾敦離開的聲音,她心歡喜起來,想這回該沒人來了吧。確實沒人來了,院子裡聊天的也回了屋,給了她時間和機會。

當她成功的躲過眾人的目光和月亮的偷瞄,像穿越封鎖線似的進了老譚的房間後先是一陣緊張的後怕,接著是穿越成功的竊喜。

老譚見她的樣兒禁不住笑了,說:“瞅你,咋還趕做賊似的。”

雅茹說:“怕別人看見。”

“那怕啥?呵呵,你呀,越這樣別人越多想,和以前似的倒沒人在意。”

“現在不是和以前不一樣嗎。”

“咋不一樣?”老譚問,隨即笑了,說:“是不一樣了哈,呵呵,呵呵”

“還笑呢——”雅茹瞪了一眼,“沒洗澡呢吧,洗澡去,我把屋收拾收拾,瞅瞅這滿屋子煙,就不知道少抽點。”

老譚嘿笑著進了衛生間。

雅茹把茶几上的菸灰缸倒掉,收拾了茶壺茶碗,然後關了大燈開啟小燈,叫屋子裡光線暗下來,接著拉上窗簾。拉窗簾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往外看了看,生怕有人往屋裡瞅。

其實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大家都回去睡了,沒人往這瞅。即使瞅也不會多想啥——都習慣並認可了她和老譚以前的關係,能想啥呢。

老譚洗完澡出來見換了小燈,便打趣著問:“咋,不回去了?”

“回去還來啥?”雅茹不高興的反問。

“呵呵”

老譚心花怒放的走到雅茹跟前,伸出雙臂把她抱住,垂下頭去吻。

雅茹少女般害羞的拿手擋住侵犯來的嘴,紅著臉說:“讓人看見——”

“看不見,窗簾都拉上了。”

“燈還沒閉呢唔,唔——”

老譚沒再讓懷裡的雅茹說下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雅茹掙扎著推著,推著推著軟綿綿的沒了力氣,先是心甘情願,然後熱情如火的回吻著。

不知何時倆人“噗通”一聲倒在床上,唇分後互相凝視。

雅茹豐滿的身子燥熱,胸前高聳的山脈上下起伏,釋放著呼之欲出的誘惑。

老譚喘著粗氣,眼睛噴火,恨不得立時把身下的女人吃進肚裡。

片刻的凝視後是溫柔的急躁,激情的狂亂和毫無保留的縱情釋放,讓靈魂和肉體纏綿,恩恩愛愛。

缺了半邊的月亮羞了,躲進飄過來的一片雲中。旁邊的星星眨巴著會說話的眼睛,竊竊私語。院子外送來一股清風,繁密的梧桐葉子隨風擺動,沙沙,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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