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佟欣離婚了,周玉軍透過關係把她兒子送部隊去了,現在倆人形影不離上個月碰著了,上國學班呢。”王淑蘭說。

“是嗎?學點習好。”老譚眼前出現佟欣的面孔,心裡挺不是滋味,好壞參半。然後說:“個人有個人的活法。”

“有她後悔的時候。”

老譚笑笑,點上根菸,順便轉了話題。“姐,你和集寧的黃老闆處的挺好,飯店擴大,都能賺錢。”

“賺錢是肯定的,其實她也想擴大,就是不想投資,膽小。這回是我出錢,利潤她四我六,我大股東。”

“佩服。”老譚豎起大拇指。

“我估計了,擴大後一個月能賣一百個,一年一千個,往少了算也能純剩一百個,還不用操心,合適。”王淑蘭說。

“我看你搞市場開發行。”

“姐還真行。”

明天有事,倆人沒喝太多,一瓶酒喝了就完事了。

王淑蘭回到房間後在屋地上愣怔一會兒,然後洗了澡,沒馬上上床,站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什麼,推門出去敲了老譚的門。

老譚開門,把她讓進來。

她看著老譚,浴袍遮擋不住風光,晃得老譚眼睛無處安放。

“別瞧不起姐,姐想在你這睡。”她說,臉很紅。

“”

“是不是嫌姐老?”

“不是,估計你是害怕,一個人不敢睡,正好兩張床,一人一個。”老譚笑道。

王淑蘭看看另外一張床,笑了。然後大方的坐在上面,攤開被子,拉過枕頭依著,輕聲說:“是害怕,但還有別的意思給我根菸。”

別的意思,一男一女同居一室,別的意思無外乎是男歡女愛。

這個老譚也想,他不是聖人。

只是他不想和她發生關係,雖然她風韻猶存,有味道,充滿誘惑,但他不想。

當然,即使發生了也沒啥,就他們倆兒,還是異鄉,誰能知道?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即使不是一點就著,也是互相取暖。

能有啥呢?

人有時需要放縱。

細想想也是這回事,一輩子不過幾十年,眨眼即過。奔奔波波的吃食兩字,外加穿衣戴帽。有錢就尋一醉,沒錢就尋一睡,和女人尋歡也是逍遙,食色性也。

媳婦也說了,可以找女人,只要不叫她看見就行。

這她是看不著的。

不可否認,老譚的腦袋裡出現了兩個自己,兩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