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華打來的。

豔華和老鄧看望完老譚沒直接回省城,順道去了嵩山少林,在那玩了幾天,剛回來,還沒到家先給張麗打了電話。

電話裡沒多說,倆人約好在總部見面。

一個小時後,張麗來到豔華辦公室。

豔華把在海南給張麗買的衣服拿出來叫張麗試,試完了又拿出在少林寺求的手串。

“開完光的,這串你的。”豔華說。

“謝了。”張麗接過去高興的戴在手腕上,左右看著。

“謝啥,跟我還客氣。”豔華笑吟吟的,臉被太陽曬得有點黑,但精神頭很好,滿面春風。

“咋樣?旅途愉快吧。”張麗問。

“愉快,老敞亮了。”

“能不能懷上?”

“哪那麼快——”豔華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好在臉黑不明顯。

“那還不快,保不準懷上。”張麗說。

“借你吉言。”

接著豔華說了老譚的情況,知道張麗惦記,說得十分詳細。

“你說他,多險——”張麗很是擔心的說。

“是夠險的回來時和古毅嘮了,就是花錢也得把那個司機找出來,然後查幕後主使。有背景咋地?我就是阿巧不幹了也跟他鬥。”豔華髮狠的說,“燕子也是這意思。”

張麗有點吃驚的看著豔華,她沒見過豔華這幅表情——如一頭髮怒的母獅。

豔華繼續道:“現在是法治社會,這是蓄意謀殺,我就不信了,再能耐還能能耐過法律。”

“還沒抓著那個司機呢?”張麗問。

“沒呢。”豔華稍微平靜些說:“早晚抓著,放心,跑不了。這樣人不帶老實的,不一定啥時候犯事。再說網路這麼發達,能跑哪去?

說白了就看公安局想不想查了,這些人都有案底我和那邊的王姐也嘮了,她家有實力,幫著查。”

“我聽說一開始她和喬姍的哥哥出面幫著擺平了。”張麗說。

“是,都以為沒啥事了。”豔華接著往下說:“王家和穆家都有背景,一般人惹不起。其實人家根本沒把古毅瞧到眼上,他叫人家下不來臺,人家不可能叫他好過。

老譚是倒黴,趕上了,替古毅撞一下子。”

“他這命——”張麗為老譚悲哀不值。

“萬幸,老譚是撿條命放心,別看我豔華是個女的,但不怕事,這事沒完,保證追到底。”豔華嚴肅的、冷冷的說。

受豔華影響,張麗情緒也激昂起來,說:“對,這事沒完。”

得承認,女人狠起來比男人可怕,她們細心、堅忍、有耐性,像狼一樣,除非不做,做了就誓不罷休。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蘇州穆家被幾個東北女人掂記上,夠鬧挺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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