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倆兒叫來一起喝。”張麗提議。

“可別,我家那口子去給打馬虎眼了,知道不,華清現在和圖雅琪琪格走的很近。”李爽說。

“不能吧”

張麗也聽說了此事,但她認為不可能,華清和圖雅充其量比別人的關係好一些,還達不到男女關係那一步。

“有啥不能的?華清媳婦厲害你不是不知道,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圖雅熱情奔放,形象還誘人,一直在外,也沒男人照顧。乾柴遇烈火,一點就著。”李爽說。

“你啥時候也成長舌婦了,小心,小高到時候也給你找一個。”

“他敢?”李爽霸氣的揮了下手,“他要是敢我就敢把他咔嚓掉。”

兩個女人說笑著,倒也沒把華清和圖雅的麻糊事當回事,權當一個談資罷了。

很快,倆人聊到了招代理人的事。

張麗說:“張向東準備做咱們東北這邊的總代理。”

“噢。”李爽點下頭,緊接著問:“你咋不爭取?”

“你看我是那塊料嗎?要做早做了,也等不到今天,咱這腦瓜子沒那做買賣的本事。”張麗說。

“內蒙的代理是誰?”李爽問。

“王總,做鄂爾多斯和錫林浩特的那個女的。”

“噢,聽曉梅說長得挺漂亮,挺有氣質的。”

“沒見過,過幾天能過來。”

“蘇州的呢?”李爽又問。

“古毅,泰山店開業的時候來的那個,和老譚哥們兒。”

“有點印象,是不是上次呼市來實習的那個店長的物件?”

“聽說是”

“以後咱家只開合作店不做直營,咱們是不是輕快了?”

“輕快不了,合作店不是店呀?照樣忙。”張麗說:“對了,過幾天老譚回來,別叫他知道華清的事,他知道了華清還不得廢呀。”

“這事誰能說,除非華清自己叨咕。”李爽說。

“啥都是沒準的事,知道不,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尤其這事,就算沒有人們還望風撲影呢,何況還有真不知道這倆人咋想的。”

話趕話又回到華清和圖雅身上,倆人都覺著沒意思,也就一時間住了嘴,

舞臺上一個女歌手開始唱“套馬杆”,聲音渾厚,有點像男人的嗓音,倒也唱出了幾分豪邁。一些年輕人跟著哼唱,有奔放的女孩大膽的站起來伸出雙臂揮舞,身子隨之搖擺,硬把串吧吃出了迪廳的味道。

張麗聽著歌,觸景生情想起了老譚,那個在內蒙草原的男人。

老譚也威武雄壯,一張標誌性的土匪臉充滿悍性,不怒自威。看著不招人喜歡,膽小的女人甚至是躲著他走。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佔據了她的心。

老譚,知道嗎,我愛你,深愛著。這輩子成不了夫妻,那就做你的情人,不求來生,只為今世。

知道嗎?每當想起你的時候都會很幸福,也很痛。幸福的是這輩子遇見你,痛的是你屬於別人,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但我的心是甜的。

有時候真想什麼都不顧了,放下矜持和羞恥,和你痛痛快快的愛一回,就算是死也值了。

可是,不能。

我們之間是愛情嗎?

是,我認為是。

誰說愛情就一定在一起,非得是夫妻不可?

這世上有一種愛情不是夫妻,卻彼此深愛著對方,相互牽掛著,思念著,幸福的暖流在心中激盪,哪管是海角天涯。

即使老了,愛情依然年輕,並且因為不能在一起而顯得彌足珍貴,更加珍惜對方。

老譚,你說對嗎?我親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