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是行,村書記,有錢。能拿錢給她開飯店,但不可能啥都相信。跟你說老譚,後到一起的咋也不行,尤其像他倆,過日子保證藏個心眼兒。就拿現在來說,現在餃子掙錢,你說他們兩口子掙的錢給誰吧?”

老譚說:“這個說不好,要我是老馮就給燕子,咋說人家也跟自己過呢。”

張麗說:“那是你,估計老馮不帶這樣想的,他首先得把投的錢收回來,怕收不回來打水漂了。畢竟倆人沒結婚領證,不可能那麼信任。”

“你說的也有道理。”老譚說。

“不是有道理,本來就這回事。那就和咱倆似的,你現在離婚了,咱倆在一起搭夥過,你能捨得給我投錢呀?真要是投了,等收回成本的時候是不是得先要回去?”張麗問。

“你呀,比喻不恰當,這麼掂心我離婚呢?”

張麗笑了,喝了酒的臉透著粉紅,煞外好看。

老譚和她太熟悉了,對她的美麗容顏有了抵抗,如果此時坐在她對面的不是老譚,而是一個初次和她相處的男人,一定會迷倒。

“為啥掂心你離婚不知道呀?明知故問,你還想叫我等到啥時候?”張麗揶揄的問。

老譚不自然的摸了下光禿禿的腦袋,笑著說:“不開玩笑行不,嘮點別的。”

“切,瞅給你嚇的,知道你對媳婦好,放心吧,不破壞你家庭,把心留給你媳婦,我就要人。”

倆人笑了起來。

很快,一斤白酒喝沒了,張麗拿出一瓶紅酒要喝,老譚阻止道:“別喝了,差不多了,一會兒我去接孩子。”

張麗說:“切!找個好點的理由,都知道你今天上班,就說不想陪我得了。”

“晚上不去了,給自己放假,一會兒真得接孩子。”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還下雪,你就不能陪陪我?”張麗幽怨的說。

幽怨的語氣幽怨的眼神,還滿身香氣的做到坐到身邊,老譚有點招架不住。

“這樣,可以喝,但到點我就得走,不上班再不接孩子,說不過去。”老譚妥協道。

“行,到點你就接孩子。”

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不叫男人為難。

張麗給老譚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紅酒,然後慢慢的靠在老譚身上,若有若無的說著漫無邊際的話。

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有外遇,和一個喜歡的女人有著風花雪月。但婚外情永遠都是一把雙刃劍,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

都說鐵子人人有,不露是高手。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有時候別人不知道自己還往外說呢,說的時候還帶著得意和炫耀。

在這個浮誇躁動的年代,人們對找鐵子這事已經不怎麼在乎,幾乎成了正常現象。

老婆知道老公在外面有人,老公知道老婆在外面不老實,男人看別人的老婆漂亮,女人覺著別人的老公瀟灑。都心照不宣的過日子。

人到中年,夫妻之間成了中年人的純友誼,住在一個屋裡,熟悉的有些陌生。都在過著自己的生活,而對方只不過是法律上的伴兒。

一個打扮立整的男人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在飯店親暱的坐在一起吃飯,放心,百分之九十不是兩口子。兩口子在一起吃飯一定少不了孩子。

和鐵子在一起心情愉悅,笑逐顏開,談笑風生,恩恩愛愛;和愛人在一起垂頭喪氣,鬱鬱寡歡,一言不發,冷冷淡淡。

當一個男人在外人面前說自己老婆不好的時候,預示著他要出軌。女人雖然不說,但開始瞧不起自己老公的時候,也是在往出軌的道路前進。

到最後,還是原配的好。

我們的老譚能不能出軌?

他是有出軌的心,沒出軌的膽。

人的一生中,一定會有一個理解你欣賞你的紅顏知己。她不是妻子,也不是鐵子,卻懂你愛你,是一生一世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