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抑制著先前被吃豆腐的羞恥感,動了動身子,想要將那硌人的東西挪開些。

不想就在她花了大功夫,讓那東西去而復返的同時,頭頂也開始出現略顯溫熱的鼻息。

白夕眠感到很奇怪,正想知會他挪一挪時,不想一抬頭就撞上了他偷偷看她的眼睛。

白夕眠:“……”

路奢:“……”

“……鬆手。”

白夕眠沉默著瞪了他很久很久,等到臉上的羞意盡皆散去,這才朱唇輕啟,將一抹子冰稜紮在他心窩上。

“……抱歉,我沒忍住……”

這下,路奢知錯了。

畢竟把柄都給人發現了,他實在是無話可說。

“呼……”

輕吐出一口氣,路奢聽話地將白夕眠穩穩地放好在路邊的石椅上,甩了兩下痠麻的胳膊,這才跟著坐下。

一邊盯著白夕眠防止她逃跑,一邊隱晦地扯了扯褲腳,將一切引導向正軌。

“額……”

路奢嘗試開口,但看到白夕眠那種淡漠如初的臉,話又給凍回去了。

片刻後,路奢發現白夕眠好像在盯著自己的胳膊看。

“那什麼,”路奢理了理汗溼的額髮,面色十分鄭重,“我手抖可不是帕金森啊,這不就是抱著你跑了太久有些累……”

看著白夕眠的俏臉一點點黑下去,儼然動了殺念,路奢打了個激靈,果斷將失言丟擲去的刀子插回自己胸口,認真道:

“……額,沒什麼,我就是帕金森。”

可這冷女人偏偏來勁了,不依不饒地瞪著他:

“……重嗎?”

“額……”路奢撓撓頭,無所事事地左右張望。

“重嗎!”白夕眠狠狠地瞪著他,語氣加重。

“那什麼……”

路奢舔了舔嘴唇,沉吟片刻後,決定從根源上解決這道送命題。

就見他十指交疊,神情地望著白夕眠,語重心長地說:

“夕眠啊,有沒有一種可能……

“就是說,咱倆現在還在打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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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諸君啊,有沒有一種可能……

P.S.就是說,咱們正在用幾張微不足道的推薦票加深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