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奢抿了口香檳,在重金屬的噪聲中沉聲問。

“嘿嘿,這不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嘛,沾上酒氣兒還能勉強自救,這要是再染點兒香水味,那我就只能一哭二鬧三上悠亞了……”

猴子拿著一杯烈酒去碰路奢的香檳,路奢笑了,一使勁兒撞撒他大半杯:

“度數高,你悠著點。”

“瞭然,瞭然!”猴子打著哈哈,反問他,“那奢子哥你呢?你怎麼不跳啊”

“我啊……”

路奢眯著眼睛往舞池裡瞧,看來看去,卻總感覺少了個誰。

“對啊,我怎麼不去跳呢?”

先前有幾個自恃腰細腿長屁股翹的大美妞來邀請他跳舞,在接連被拒後,也就沒人高興來拿熱臉來貼他的冷屁股了。

路奢窩在舞池邊角的吧檯搖椅裡,默默啜飲甜酒,像樓下老爺爺一樣,安閒又恬淡。

歪著腦袋思考自己不去跳舞的原因。

就在這時候,不知道人群中哪個好心人喊了句“文藝復興”,路奢側耳聽了句,正聽見:

“我搖晃在舞池中央,那種體態可以想象。”

“我做我的改變,又何必糾結。”

“那就拜託別和我碰面。”

“……”

想起來了。

路奢徹底躺倒,閉上了眼。

可偏偏一道高挑勻停的窈窕身影晃進了他的腦海:

美人痣,桃花眼,還有一張隨口一逗就會紅彤彤的可愛臉蛋。

唉~

路奢搖搖頭,伸手去摸酒杯,不想半路摸到一隻毛糙大手。

路奢:“……”

海濤:“……”

“咳咳,海濤,你跟帥子不是跳舞去了麼?”

路奢咳嗽了聲,一把抓過就被,抿了口。

“一時糊塗,一時糊塗,這不回來幹正事兒了麼?”

濤哥擺擺手,順道去搶帥子的葡萄酒。

“正事兒是……”

“一些笑話。”